“父亲,请看我的伤口,我的伤口在手掌上,而主母的伤口却在手臂内侧;我的伤口是被刺了一个窟窿,而主母却只是被划了浅浅的一道。如果按主母所言,我拿起剪刀刺向她,那么人的本能一定是举起手挡在前面,所以最容易被刺到的必然是手掌,而不是手臂。退一步而言,就算是手臂,也绝不可能在手臂内侧,难道有人会翻过手臂来抵挡吗?”上官初夏朝上官远冷笑了一声道,“况且,她说她站着不动,那又怎么可能会被划出一长条的伤口呢?难道剪刀刺进肉里还能滑着走不成?”
“这……这只是你的一派胡言!”邓氏心惊,她万万没有想到,上官初夏的解释竟是如此合情合理,就连她听了都觉得有些信服,她什么时候有这等本事了?
上官初夏笑而不语,突然,她捡起地上的剪刀朝着上官远狠狠地刺去,上官远猝不及防,慌乱之下,他闭着眼睛本能地将手挡在自己的面前,可是预料之中的痛觉却没有传来,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双颊红肿、脸色苍白的上官初夏正举着剪刀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正如她所说的那般,手掌正朝着剪刀尖,只差了一丝丝的距离就要被刺到。
“父亲,看来您的反应和女儿是一样的呢。”上官初夏眼中的讥讽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可是他却偏偏无法反驳。
冷静、有计谋,上官初夏这个女儿,今日是他第一次对她另眼相看。
“你怎么解释!”上官远转过脸看着邓氏,看来用苦肉计的人是她了,也就是说,这个一直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心机真的那么得深重,这和萧氏有什么两样?
“老爷,妾身……妾身……”邓氏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解释,但看上官远的眼神她便知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形象大跌,这让她又惊又恨,对上官初夏的杀意就更重了。
“毒妇!”上官远觉得自己中了邓氏的计谋,在自己所讨厌的女儿面前又丢了面子,他愤怒地拂袖离开,留下邓氏和上官初夏站在原地,至少今天,他一点儿也不想看到这两个不省心的女人!
“贱人!你和你的母亲一样贱!”见上官远走了,邓氏回过头恶狠狠地对上官初夏说道,“果然贱人生出的孩子也是个小贱人!”
“我母亲出生大将军府,岂是你这五品小官家可比?若我母亲是贱人,那你就连贱人都不如;若我是小贱人,那上官丽秋就连小贱人都不如!”上官初夏看着邓氏那副嘴脸厌恶地说道,“你说要是我外公知道你骂我母亲是贱人,他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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