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你这个毒妇,我替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在大小姐饭菜中下药,我帮你毒死了萧氏……呜呜呜……”陈妈在一旁疯狂的喊叫让邓氏惊出了一身汗,她忙命人将陈妈的嘴巴给堵了起来,可是却也为时已晚,一旁的下人们顿时脸色苍白,她们都希望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刚才陈妈说的话,全都是污蔑!”邓氏有些惊慌地对下人们说道,“要是被我听到有一人在乱嚼舌根,今日在场的所有人,我一个都不留!”
“主母饶命,奴才(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下人们吓得统统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打,给我狠狠地打!”气急败坏的邓氏指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陈妈道,“这个老东西竟敢胡言乱语,给我往死里打!”
“这里闹哄哄的,你们在做什么!”就在这时,上官远不愉快的声音传了过来,邓氏急忙迎了上去:“老爷,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上官远瞥了一眼惊慌失措的邓氏,又看了一眼一旁被打得血肉模糊已经昏了过去的陈妈道:“这是怎么回事,陈妈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要把她打成这样?”
“是……是陈妈给初夏准备的早膳,初夏不满意……”邓氏的眼珠子拼命地转着,她要想出一套对自己有利,却又能自圆其说的解释来,“初夏不依不饶地要教训陈妈……”
上官远顺着邓氏的目光朝餐盘看去,看到餐盘上的饭菜后顿时倒了胃口:“我堂堂上官家大小姐就吃这种东西?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还道我上官家虐待没有母亲的嫡女呢!真是可恶的贱奴,难怪初夏要生气,可是这后院是你在管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或许是陈妈不小心拿错了……”邓氏不死心,还是想害上官初夏一把,“但是初夏说什么也不肯放过陈妈……”
“她是蛇蝎心肠,你也是吗?”上官远听到邓氏的话后,气不打一处来,“这后院的奴才都是听你的,你若不下这命令,谁敢动手?”
“主母……主母大人,陈妈……死了……”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好死不死地在这时插了一句,上官远狠狠地看着邓氏道:“那么小的一件事,竟然还死了人,你这个主母到底是怎么当的?来人啊,把大小姐给我叫过来!”
见上官远发怒,邓氏的心中也十分紧张,不过好在他似乎要迁怒于上官初夏,自己心里也算是稍稍平衡了一些。
再说上官初夏还未走到竹雨居就被上官远的人给叫了回去,她叹了口气说道:“果然是个穷苦的命,连好好吃顿早餐都那么难!”随后便转身又回到了灶房。
“初夏,你的心肠为何如此歹毒,只是一顿早膳,就要将人给打死!”上官远见上官初夏姗姗而来,不由分说地便劈头盖脸地骂道。
“什么?陈妈死了?”
嘁,演戏这种事情又不只是邓氏和上官丽秋的专利,自己的演技虽然不如她们纯熟,但是也可以先练习着,毕竟自己的脚本逻辑性要比她们强多了,“主母不是才下令杖打三十下吗,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只是一顿饭的事,竟然闹出了人命!”上官远指着上官初夏怒道,“真是个孽障,和你的母亲一样恶毒!”
“只是一顿饭?”上官初夏听到上官远侮辱萧氏,她眼中的光芒瞬间暗了下去,虽然自己是穿越来的,萧氏和她也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想到萧氏为他生儿育女,对他一片痴情,可是到头来却成了他口中的“毒妇”,她就觉得不爽,“一顿饭如此,女儿会生得现在这副模样?”
上官远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官初夏,见她面黄肌瘦的样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上官初夏冷哼了一声又说道:“再说,我在这上官府上什么时候那么有权势了,主母掌管后院,难道自己一点儿都没有判断力吗?况且,这里的下人可都听到的,我和主母说了,陈妈辛苦了三十多年,打三十大板足够,这杖打陈妈的也是主母的人,初夏不明白自己恶毒在何处!”
上官远看着冷若冰霜的上官初夏,只觉得她所言没有丝毫破绽,难道他真的看错了这个一直都看不起的女儿,其实她是一块璞玉?
邓氏听完上官初夏的话,便知道自己又中了她的圈套,只是这黑锅上官初夏是让她背定了,可是没想到上官远的一句话,又让她折了两名亲信:“既然如此,这事怪不得你,也怪不得邓氏,这两个下手如此狠毒的奴才却是逃不了干系,来人,将他们给我绑起来,割了舌头发卖了!”
“老爷饶命……老爷这是主母的意思……”两名邓氏的亲信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跪倒在地拼命磕头,只是话未说完,就见两人软软地趴在了地上,没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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