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歌所说的时间倒是与北堂叶弘了解的一致,因此北堂叶弘对秦子歌的话也是信了九成,他点了点头道:“秦爱卿真是有心了,没事你便退下吧。”
“是。”秦子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北堂叶弘看着秦子歌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如此说来,上官初夏确实病着,而且连十三也束手无策了,若她能这样一直一病不起,倒也是省了朕不少的麻烦……”
不过当秦子歌来看过上官初夏这件事情传到另一个人的耳中时,他就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北堂叶紫听着线报传来的关于上官初夏和秦子歌的消息后,他冷声一笑道:“上官初夏可真是好本事,竟然连秦子歌这块木头都能惹上,本王爷倒是要好好问问她,这秦子歌她到底是怎样认识的?”
不过前来探望上官初夏的可不止秦子歌一人,还有一人不能从大门堂而皇之地进入,却也能避开暮然悄悄潜入,此人正是镇王北堂玉逸。
北堂玉逸听到上官初夏病重的消息后十分焦急,他原本是想直接去问那四位太医,可是却又觉得太过冒险,若是自己的这个举动引起了父皇的注意,恐怕是要惹得他不悦的。
于是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亲自来一次。
那天清晨,他悄悄地潜入夏合府中,趁人不注意便溜进了上官初夏的闺房,他原本以为上官初夏一定是躺在床上的,却不想看见上官初夏正拿着一本书端坐在窗口。
她不施粉黛,可是皮肤却白皙光洁得就如同凝脂一般,之前她脸上那可怖的刀疤也已然不见。她比之前稍稍胖了一些,便更多了一些女子特有的妩媚柔美,她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脑后,一抹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就仿佛是一幅美人图一般,北堂玉逸一时竟看呆了。
上官初夏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出落得如此倾城倾国了?
只是看了一会儿,北堂玉逸突然反应过来,上官初夏这不是好好的根本就没有生病吗?亏得自己还担心了她好几日,不知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一念及此,他忍不住走了出来:“初夏,原来你没有病。”
上官初夏没有防备,见屋中突然走出一个男子,她一惊,手中的书便掉落在了地上,她甚至还不受控制地惊叫了一声,北堂玉逸立即飞身来到上官初夏的身边,他一手捂住上官初夏的嘴,一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做出了一个“嘘”的姿势。
站在门外的暮然听到上官初夏的惊叫声,顿时警觉地问道:“小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哦,只是一只小飞虫飞过罢了,没什么事。”上官初夏忙对暮然说道,“若是有事,我会叫你的。”
暮然闻言便不再言语,依旧站立在上官初夏闺房的门外候命。
北堂玉逸与上官初夏贴得很近,北堂玉逸甚至能闻到上官初夏身上的香味,上官初夏有些尴尬地挣脱了北堂玉逸的手道:“镇王殿下今日怎么会过来?”
“本王听说你病重,却又不好光明正大地前来相见,便只得趁人不备前来看看,不过如今看到你却发现,原来你并没有生病。”北堂玉逸看着上官初夏的眼睛关切地说道,“真是让本王担心了好几日。”
“初夏的病已经好了,但是初夏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北堂玉逸武功高强,就连暮然都没有发现他潜入,上官初夏只得如实说道,“不知殿下是否愿意为初夏保守秘密?”
“你是因为不想进宫吗?”北堂玉逸有些好奇地问道,“本王可以答应你,就当作不知道此事。”
“初夏多谢镇王殿下。”上官初夏朝着北堂玉逸欠了欠身道,“不知殿下今日前来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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