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北堂叶紫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担忧之色,他只是对着驾着马车的文卓淡淡地说道:“继续朝前走,不要自乱阵脚就好。”
“是。”文卓得令后没有丝毫的怠慢,便朝城门口驶去,济世阁的神通广大旁人是不知,但是一直都在济世阁中的文卓却是清楚得很,只是区区一张官府牒文,深谋远虑的阁主怕是很早以前就料到了现在的情况,做好了准备了吧。
果然,他们的马车在来到城门口时便被看守城门的士兵拦了下来:“什么人,出城做什么,有没有官府的牒文?”
北堂叶紫闻声走下马车,他从怀中拿出一本官府牒文道:“这位大人,贱内的母亲在并州病重,小的陪小的的贱内和小舅子一同前往并州探病,这是的官府的牒文,还请大人过目。”
上官初夏见到北堂叶紫低眉顺眼的样子真是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陌生的脸,陌生的气质,若是在大街上遇到易容后的北堂叶紫,她想她是绝对认不出来的!
那个士兵看了一眼官府牒文,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但是因为皇上有令要彻查每一个进出都城的人,若是让朝廷命犯逃出都城,所有的人都要掉脑袋的,所以他也不敢托大,只是看了马车一眼嚷道:“马车上的人全都下来!”
上官初夏和秦子歌闻声都走下了马车,士兵看了一眼上官初夏问道:“这就是你的夫人?”
“正是小的的贱内。”北堂叶紫淡淡地说道,“那位便是小的的小舅子……”
士兵上下打量了上官初夏一眼道:“你母亲病重?还在并州?”
“回大人,是的。”上官初夏低着头轻声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你兄长又叫什么名字?”士兵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顿时让上官初夏愣了一下,她还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要用什么名字呢,于是她便只能硬着头皮瞎编道,“小女子萧夏,小女子的兄长名唤萧温玉……”用自己前世的名字是最安全的,至少自己不会忘记了,而秦子歌的名字自己也没有想好,他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就随便取个吧……
“你们在都城之中是做什么的?”士兵翻阅着官府的碟文问道。
“是做客栈生意的。”上官初夏还未来得及开口,只听得耳边响起北堂叶紫的传音入密,“都城的乘兴客栈。”
想来这应该也是一处济世阁的隐秘产业,上官初夏便照着北堂叶紫的话答道。
“没想到这乘兴客栈的老板娘竟然长得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以前倒是不知啊。”这士兵上下打量着上官初夏,她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优雅,和一般的普通百姓似乎总是有那么一点儿不一样。
秦子歌在上官初夏的身后皱了皱眉头,这军巡院不过是被收编那么一点儿时间,军巡兵的纪律就涣散成这个样子,当初他执掌军巡兵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民女,更何况从身份上看,还是个有夫之妇。
北堂叶紫刚想要开口,上官初夏却抢先说道:“这位大人,不知我们是否可以出城了?”
“走吧走吧!”那士兵对着上官初夏挥了挥手,上官初夏便转身和秦子歌一起上了马车,北堂叶紫忍下心中的不舒服也上了马车,红林和文卓便驾着马车离开了都城。
“真没想到,我都易容成这样了,竟然那家伙还说我有几分姿色,他是不是瞎呀……”马车中,上官初夏无语地说道。
“这个士兵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毕竟还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看来我还是将你易容得太过好看了,等到了下榻之处,应该再重新给你易容一下。”北堂叶紫瞥了上官初夏一眼有些不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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