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李家夫人闹到州府去了!”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他面色慌张,对着贺融急切地说道,“她现在已经到州府门口了,大人这下该如何是好?”
“她来得还挺快啊,早知道我就不那么快通知她了。”贺融不爽地说道,“不过反正这事情和我们也没有关系,不用担心,她一个乡绅夫人,难不成还能将我给吃了?”
虽然贺融说得轻松,可是看侍卫的脸色就知道,这李家夫人绝对不是个善茬,而且贺融也绝对已经是“身经百战”了。
“我们出去看看,今天我倒是要让李家知道,我贺融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以往还看在自己父亲的面上不同他们多计较,可是他们却觉得自己是怕了他们了,如今既然有北堂叶紫背黑锅,那么自己便没什么可以客气的了。
贺融跟着侍卫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对北堂叶紫和上官初夏说道:“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待贺融走后,北堂叶紫对上官初夏微笑道:“想不想出去看个热闹?”
“想是想,就是我们现在出去的话只怕是会引起骚乱吧?”上官初夏犹豫地说道。
“易容就行了。”北堂叶紫轻轻地拍了拍上官初夏的头说,“我不是说了吗,如今我们再也没有什么束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只要放心地倚靠着我就好了。”
“好。”上官初夏抬头看着北堂叶紫笑得甜蜜,也是,反正自己都是逃犯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还不如将每一天都过得充实。
很快,北堂叶紫便替上官初夏和自己易好了容,他抱住上官初夏的细腰,只是轻轻一跃就翻出了贺府的高墙,两人拉着手信步朝亭州州府门口走去。
还没走到州府门口,北堂叶紫便看到州府门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却是透过人群传了出来:“贺融!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不然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上官初夏皱了皱眉头,贺融这个州府大人当得还真够憋屈的,竟然连一个乡绅夫人都敢直呼其名,而且在州府门前闹成这样,北堂叶紫和上官初夏挤了进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披金戴银,活脱脱一副暴发户模样的中年妇女正不顾形象地坐在州府的门前哭喊着,此情此景,和市井泼妇真的别无二致。
而贺融则是淡定地站在那里,冷眼看着眼前的妇人哭闹着,等她停止谩骂的一瞬间,贺融突然冷冷开口:“李夫人,您的儿子李翰如今死了没死?”
李妇人顿时一愣,贺融不喜欢他们李家她是知道的,但是贺融却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生硬的语气同她说过话,一时之间,她倒是被贺融的威严给唬住了,愣了片刻后,她突然暴怒地跳起来道:“贺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我的翰儿死吗?”
“没错,我确实曾千百次这样想过,相信这整个亭州也不止我一人这样想。”贺融冷笑了一声道,“李翰作恶多端,欺男霸女,从前是我对他太过手下留情,所以他一直都不知悔改,如今变本加厉,终究自尝恶果,这是报应。”
“贺融!你身为亭州的父母官,竟然对于这样的恶行还叫好,难道你真的不怕我将这件事情捅到都城去吗?”李夫人指着贺融的鼻子骂道。
“放肆!本官一再地容忍你,你却变本加厉,本官是太上皇亲封的四品州府,本官的名字岂是你一介平民可以随意直呼的?来人,将这李夫人杖打十板子,让她学会怎么同本官说话后再来找本官!”
“贺融你敢?”李夫人将两个侍卫朝自己走来,她心中惊惧,可是面上却还强撑着,“若是被翰儿的姑母知道了,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给我打!”贺融却嗤之以鼻道,“李夫人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这太后娘娘可不信李,如今正是皇上要用人之际,难道他还会因为太后娘娘的远亲而责罚我贺家吗?更何况,对你那个孽障儿子下手的是十三王爷,这件事情本官已经让人上报去都城了,只怕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后,都没有时间管你李家的这点破事吧,别说只是变成了个废人,就是死了又怎样?”
“啊……啊……痛……”面对突然变得强硬起来的贺融,李夫人根本就没有反驳的力气,她如今当众被杖责,这张老脸算是已经丢尽了。
“连贺大人都说是十三王爷干的,那就一定是十三王爷没错啦。”
“听说十三王爷杀人不眨眼,没想到是真的,不过真是杀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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