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庆炎府。? <[<〔 < ]
炎寿和炎皇相向而坐,平日里都以严肃示人的两人,此刻神情怡然,一副舒逸模样。
“老寿,我俩有多久没这么坐下聊天了?”炎皇淡笑道。
“整整九年了,自从你掌管炎族以来,我们就没好生聚过。”
“是啊,每次见面,不是匆匆而过,便是商谈正事,像这样坐着闲聊还真是少有。嗯,说起来,”炎皇笑道:“多亏你这次生病,不然还真不知道哪年能有今天,唔,不知道你对那位医治你的年青人有什么看法。”
炎寿盯着炎皇看了一会,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笑道:“小皇啊小皇,你小子根本是来打探消息的,哪里是来诚心探望我。”
面对这位老朋友,炎皇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解释。炎寿也没有什么怨言,对于炎皇他非常了解,虽然极其向望权力,但一颗心仍是紧紧放在炎族的未来上,从没私心。呃?炎寿皱了皱眉,望了一旁襟立的炎鹰一眼,要说私心,或许这勉强算是唯一次吧。
收回心神,炎寿道:“你先说吧,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炎皇微微一笑,冲身旁的炎鹰喏了喏嘴,道:“鹰儿,把情况和你炎伯伯说说。”
炎鹰行了一礼道:“根据我们获得的情报,那个人名叫孙冥,和隐剑族有着极深的渊源,乃是最近突然窜起的人物,之前并没听过,我们怀疑,他很有可能是由岛外潜入……”
炎鹰慢条斯理地把孙冥自进岛后生的事,佯细地说了一遍。炎寿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炎鹰。很明显,炎皇意图想把族长大位传给他,而这个年青人是否有能力领导炎族健康展呢?
听完炎鹰的述说,炎寿喝了口茶,道:“嗯,这么说来,那个孙冥很不简单,接近我或许另有所图?”
不等炎皇说话,炎鹰插嘴道:“不是或许,而是肯定。世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炎伯伯身染重疾,那么多名医圣手都难以根治,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几下就能搞定?小侄怀疑,您的病不是自然患上,而是被人下了毒。”
炎寿笑了笑,没有做声,清醒过来后,对于自己这个病他有过反思。诚如炎鹰所说,他的病是人为而不是自然患上。不过下毒那人却和孙冥没有任何关系。而是炎动,自己从小扶养长大的义孙。虽然自己没有任何证据,但这些事从来都是不需要证据的。
然而他并没有对炎动下杀手,一是因为不忍心,人老了,思想总是会变。无论炎动怎样,都算是自己的孙子。一个并不争气的孙子,总比没人送终要好的多。
二个,却还是因为不忍心,炎动虽然在他饭里下药,但用的却不是致命的毒药,炎动不过是想让他身体变差,然后早下遗嘱,把位子传给他。继承长老大位后,炎动再用解药帮其解毒。
这件事做的并不很绝,炎寿暗自心想,若是在自己年青时,他肯定不会用什么慢性药,直接使杀手把人干掉。自己一死,长老大位自然会过继给炎动,省事又快捷。由此看来,炎动手段并不老辣,而且心存仁慈。
由于以上总总,炎寿没有对付炎动,炎寿的盘算是,只要在自己有生之年,他不再动何异想,那这件事就这样平淡地算了吧。
炎鹰见炎寿一直默不做声,以为他认同自己的观点,兴奋地又道:“小侄认为,这个孙冥很可能是黄世成的秘武器。”
“哦?”炎寿有点吃惊,问道:“何以见得?”
炎鹰道:“有一天晚上,小妹曾在炎府遇到他,而他最后落脚的地方乃是贵宾独院,在那里除了帝君派来的神秘客人外,只有黄世成送来的一位女仆是外人,而之后,当我们前去寻找那位女仆时,却现他已经不见了。”
“女仆?”炎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唔,说起来,他长的还真的是非常秀气,打扮起来肯定能打动不少男儿的心。”
面对炎寿的笑语,炎鹰勉强地陪着笑了笑,这老家伙是不是生病生傻了,自己认真分析情况,他却有心情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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