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欢伸出小手去擦了擦御千澈的衣服,见擦不干净,又抬起头用小鹿般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她现在可还是一个病人,总不能像之前一样使唤她去干活洗衣服吧。
御千澈放下碗,拭去月倾欢唇边的水渍,低声道:“说了让你喝慢点。”
“药太苦。”
“是么。”御千澈想了想,“那我再让他们煮一碗,放些蜜饯。”
他正想起身,月倾欢却拽住了他的衣袖,不让他动。
“又怎么了。”御千澈理了理散落在月倾欢肩上的柔软青丝。
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几乎要让月倾欢产生自己备受珍惜的错觉。
既然没有把她当成心中的唯一,又为什么要整天撩她。
月倾欢揪紧他的衣袖,忍不住问出口:“对你来说……是不是不管谁当容王妃,都无所谓?你只是需要一个女人,来堵住别人的嘴,让那些说你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流言不攻自破。”
“……”御千澈沉默片刻,蓦地一笑,“你在介意慈宁宫的事?”
“我只是想问个清楚。你那时候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只是在一边看戏,好像太后决定的是别人的婚事似的。”
不仅如此,他还在火上浇油,提出不能有两个平妃,只能一个做大,一个做小。
等于是间接让月倾欢变成了侧室。
“说是看戏,倒也没错。”御千澈竟是淡淡的承认,“我本以为你会抵抗到底,但很意外,你轻易就接受了。看来我高估了自己在你心里的分量,对于你来说,我还不至于重要到能让你去反抗太后。”
月倾欢一愣。
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听起来像是她辜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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