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压越来越低,几近恐怖。
月倾欢何曾给他写过书信,更别说一天一封的情书。
别别扭扭的小家伙,以前对待其他男人却是那么热情的吗?
月倾欢明显感到御千澈心情变得很不好,像是就快要发作了。
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御重华说的是事实,即使不是她亲手做过的,她也只能认下来。
“她未曾给我写过那些东西。”御千澈说道,声音冷酷似千年寒冰。
御重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欢儿妹妹没有向九弟表达过爱意,这倒是令本宫意外。”
月倾欢对容王,并没有像她以前对太子那般热忱,这岂不是说明,她心里最喜欢的其实还是御重华这个男人。
想来也是,他作为太子殿下,一表人才,芝兰玉树,比冷血丑颜的容王好了不知多少倍。
等他执掌了大夏,月倾欢必定会像小狗一样,巴巴的又爬回来。
御重华正自鸣得意着,御千澈却牵起月倾欢的手,轻轻一拽,便把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搂入怀中。
“只有败家之犬才喜欢拿过去的事做话头,是个男人,自然会用力量把想要的东西抢过来——包括看上的女人。”
御千澈抱着娇娇软软的小新娘子,居高临下,浑身释放出帝王般的威压,令人不敢逼视。
他睥睨御重华,冷眼扫过众人,“本王不管欢欢以前追求过谁,从此以后,她就是本王的妻子,眼里,心里,再无第二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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