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郡主先听我几句——那个毛贼偷了我的荷包,后来经过调查,才知道他是个聋哑人,没法跟正常人一样谋活计。”
纪县尉说道。
月倾欢挑眉,“是么,所以你对他动了恻隐之心,觉得即使放过他也无妨?”
“不仅仅如此。”纪县尉顿了一顿,“他家里本来有个豆腐摊子,年前我缉捕盗贼的时候撞翻了那摊子,经营摊子的老母也不慎受了腰伤,一家失去了生计来源,想来是我哪个仇家出了钱,让那聋人去偷我荷包,他便应了。”
“哦……”
月倾欢皱了皱眉头,仇家出钱,却仅仅让人去偷他钱包?
这种报仇方式,也太小家子气,太闹着玩了吧。
她觉得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恰好那么巧,偷了纪县尉的荷包以后又把他引到月倾欢这边,而发生此事以后,众阁老立即借题发挥,想要通过月倾欢的不良行为来攻击御千澈。
纪县尉查案多年,应该不至于连这点道理都看不通透——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是策划出这件事的人身份背景太强大,连作风凶狠的纪县尉也拿他没办法。
只能对月倾欢隐瞒了一层事实。
月倾欢正思忖着,纪县尉沉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正如郡主所说,我的办案方式很有问题,不少百姓因此受累,是我的错。”
“……你以后能改正就行了。”
月倾欢回神,猝不及防的听到了这番认错。
“多谢郡主的警告,不然以后还会有更多百姓因我而受到伤害,我却仍不自知。”
纪县尉拧着眉头,冲月倾欢深深鞠了一躬。
月倾欢反倒脸红起来,“纪县尉礼重了,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所以这就要接受惩罚,去太学院学习礼仪了。”
“喔,这是好事,郡主确实应该学习一下礼仪,以及作为女人该遵守的行为守则。”纪县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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