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高中同学,上大学的时候就基本断了联系。后来我去帝都工作,不顺心,就决定辞职不干了,回了家乡,发现她也在家乡工作,两边父母牵线搭桥,我俩就又联系上了。后来觉得彼此都挺合适,我们就好上了,再然后就顺理成章地结婚了,再后来她就怀孕了……”
说到这里,他就说不下去了,林杏怀孕以后,就发生了那样的惨事,每每想起她临死前的眼神,徐小白的心都难受的要滴出血来。
小晴兀自不满足:“就这样啊,你这也太简单了,这叫什么故事。怀孕以后呢?”
“她被一种罕见的病毒给感染了,我只有找到雪参才能救回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小晴轻轻惊呼一声,原来徐小白的身上也发生了这么惨的事情,想着一个原本即将临盆的孕妇突然被难缠的病毒给摧毁了健康,这种人间惨剧比她的大力哥哥不遑多让:“是那种最近新闻上说的狂犬病毒吗?”
徐小白微微叹一口气:“是的。”他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就不再想说更多,停下了话语。
小晴也陷入了静静的沉思,良久终于说出一句:“你一定很爱你的老婆。你真是个好男人。”
我很爱林杏?是的吧,如果不爱她,我不会这么拼命地去救她吧。徐小白强迫自己相信着这个推断,却多少觉得有些无力。
“等你老婆好了,一定要带她来看看我,到时大力哥哥肯定也好了,他们两个肯定有很多的共同语言,都是从死亡的边缘被救回来的幸运儿呢!”
徐小白哦了一声,心道林杏真的那么容易就被救回来吗,所谓的雪参,几乎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能否找到这东西,他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相比起来,大力的事情真的简单许多,那是只要有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
徐小白终于彻彻底底地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当太阳尚未升起,外面天色还擦黑的时候,他就醒了过来。在床上入定三息,徐小白果断起床,他的习惯就是这样,只有跟林杏睡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有赖床的毛病,其余的时候他醒的很干脆。
静悄悄爬起来,透过外面些微的晨光,看到小晴正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早不知道被她踢去了何方,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脚丫。徐小白别过脸去,没心思看这场景,悄悄进了浴室,静静地洗漱。
或许是流水的声音吵醒了小晴,听她在卧室里嘟囔了一声,也跟着醒来,接着踏踏的拖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浴室的门被推开,徐小白正在刮胡须,白色的剃须泡沫抹了一脸。
“圣诞老人你好!”小晴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圣诞老人?徐小白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的白色泡沫仿佛洁白的大胡子,跟那个传说中的老头还真有几分相似。他无奈地笑笑:“你能先把裤子穿上么,穿个裤衩乱晃悠什么。”
小晴朝自己的身上看一眼,啊地一声叫,原来她迷迷糊糊地往洗手间过来,身上还穿着短短的睡裤。好在她知道徐小白是个十足的君子,根本不把她的那点小姿色放在心上,赶忙佯装镇定地回去换上运动裤。趁这个时候,徐小白已经洗漱完毕,出来整理东西。
小晴慌忙跑进洗手间,开始洗漱,心中一直在嘟囔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不过就是被他看到了你的大长腿,你紧张什么啊!”
她不明白自己这种异样的心情,却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兴奋,一生之中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时不由得傻了。我这是怎么了呢?她奇怪地想着。
在酒店吃完早饭,二人再次开车上路,从齐齐哈尔再往北,他们将不会再路过城市,顶多能在沿线找到几个小县城,那里是否还会有正儿八经的住宿的地方,小晴这样的当地人都难以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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