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用来帮助别人。
还有就是、用一些药物来代替道术、医术之类的，这样有需要的时候，就不用那么麻烦的去使用道术了，直接用符纸、丹药来搞定。
“说起来，或许可以让孟婆汤变成真正的孟婆汤，起码有孟婆汤的基本功能。”
清明这么思考着。
这很简单，只要加入一种可以让人失去所有记忆的功能就可以了。
他除了基本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道术之外，对于精神这样的能力，也有研究的。
不如说道士基本都会研究这些。
这且不说。
少年和少女在这里进行自己的研究，没有交谈，让这里显得很安静。
这一直持续到深夜，大约凌晨零点。
清明准备离开。
刚走到楼梯那边，准备把灯关掉，却发现灰原哀依旧还在那边做研究，或许打算要通宵的样子。
略微思索一下，又直接走过去，走到她的身边。
伸出手，把坐在椅子上的灰原哀抱起来。
“？”
小姑娘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清明。
清明却没管她。
抱着她走到楼梯那边，关掉地下研究室的灯，朝着上面走去。
而灰原哀，似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放我下去。”
她开口。
但清明却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一直往前走。
她没办法。
对待清明，她一向都是没有什么办法的，是属于被欺负的那一个，只能被动承受。
……
灰原哀和清明不同。
她是洗了澡之后才去的地下研究室，清明是知道的，所以直接把她送回她的房间里。
把她放到床上，就准备去洗澡。
但突然想到了什么，刚走到门口那里就停了下来。
然后走回到床边，看着坐在床上的灰原哀，和她对视着。
对此，灰原哀有点疑惑。
“欧尼酱。”
她开口叫了一声。
这是必须要叫的称呼，不这么叫的话，清明根本就不管她，也只有这么叫，才能和清明进行稍微“正常”一点的对话。
不然她才不会叫呢。
“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这么询问。
把她从地下研究室里带回来，目的是让她休息，这一点她能够想明白。
或许这算是关心她？
这先不说。
现在突然就这么盯着她看，又让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清明可是有前科的啊。
实际上，清明只是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你是不是对步美说什么了？”
“……”
灰原哀没有说话。
不过这种时候不说话，也就等于是默认了。
在放学的路上，她确实教了步美一点常识，一点不要随便让男孩子、特别是不能随便让清明乱摸的常识。
那是很不好的。
“明明都自身难保了，你还真是有空管别人的闲事呢！”
清明咧咧嘴。
然后，又俯下身子，凑到她的面前。
“那么，干脆你就代替小姑娘，来让我抱着让我摸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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