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阵眩晕,想要将手掌从上面拽下来,可是却被紧紧的吸附在石墙上面,让我无论如何也拽不开。
我慌了神,一边甩动手臂,一边将脚蹬在石墙上面,想着借力拽开。
正在这个时候,石墙一阵晃动,没等我明白过来,石墙上传来的吸附力猛然消失,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石墙发出一阵阵呼呼啦啦的声响,紧接着,就看到那石墙转动,露出来石墙后面一条长长的甬道。
我愣住了,也顾不及手掌心上传来的阵阵刺痛。
过了好一会儿,手掌心上的疼痛将我拉回现实。
我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再去看手掌,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掌心中,几乎全是血淋淋的伤口,透过向两旁翻开的皮肉,隐隐的可以见到手掌心中的白骨。
直到此时,我才感到一股钻心的痛。
我抱着手,跪在地上大叫。
耳边又是一阵哗啦的巨响。
我忍着痛,抬头去看,只见转动的石墙正缓缓的恢复。
我大惊,拼着一只手差点被打断,石墙要是再关上的话,我可就真没地方说理去了。
想到此,我扶着手腕站起来,咬牙硬撑,冲向了石墙。
石墙缓缓的移动,已经将背后的甬道给遮的只剩下了一条二十多公分的缝隙。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快,再快些。
短短四五步的距离,我却感到好似天涯海角一般。
眼看石墙就要关闭,之间的缝隙已经不允许我钻过去。
我心一横,把身子一侧,硬生生从快要关住的石门缝中挤了进去。
扑通一声,我摔倒在了石墙后面的甬道中。
受伤的手掌被我压在了地上,疼我的瞬间站了起来。
我喘着粗气,坐在地上,歇息了一会儿。
背后的石墙已经完全的关闭,我想要出去,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我慢慢的抬起头,打量着甬道周围的环境。
四周围,并没有什么让人感到惊奇的东西,只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别无他物。
甬道是用青石砖铺成,每一块,都有着与我差不多大小。
甬道很宽,大概有着六米左右,足够一辆汽车行驶了。
在甬道两侧的石壁上,有着许多浮雕刻画。
我强忍着疼痛,站起来,走向两侧石壁,打量着上面的画。
每张画上面都是一种不相同的景象,第一张上面,画着一艘楼船,正遇到风浪,楼船上面,为首的一个好似领头的人站在楼船船头,手里面提着一柄青铜剑,口中呼啸成风,似乎是在指挥船上众人抵抗将要呼啸过来的风暴一般,在那个领头的脚下,还有这几个被他砍死的船员。
众多掌舵的船员被领头的这样逼迫,也都发了狠,拼命的控制着快要翻了的楼船。
在楼船甲板上,有着数百孩童,一个个面露恐惧,脸上带着绝望,看着远处的风暴。
哪怕我在画外,可是当我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已然是感觉到了那风暴来临的时候,众人拼命挣扎的紧张气氛。
我看了一会儿,往下一副画看去。
下一副画上面,是一片如桃源一般的安宁环境。
先前在海中的众人已经全部都散落在这个地方,我特意寻找,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领头的人。
他的脸上模糊不清,头发都打着结。
在他身边,放着一柄青铜剑,不远处,还有这一面刻着八卦的镜子和一颗弯曲的玉。
在他们周围,站着一群围着兽皮的矮人。
众矮人畏畏缩缩的不肯上前,还不断的和身边的同伴交谈,像极了野生猴子,看样子,滑稽极了。
看完这副画,我低头想着。
过一会儿,我又向下一副画走去。
下一副画,则是那个领头人醒来的样子。
他与矮人们和平相处,教会了矮人们生火吃熟食,盖房不再睡在野地,还将盘踞在肥沃的土地上的野兽赶紧了林中。
众矮人对他很是崇拜,对他敬若神明。
那些与他同来的数百孩童,到现在为止,也只是看到了两个,其他的,想来都葬身在了海中吧。
那人的到来,隐隐的带起了这片土地上的文明。
矮人们不再是以前的那副模样,他们跟随着他,渐渐地脱离了蛮夷,向文明人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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