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16岁的白玉的身体是一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面前这个女人,就是熟透的蜜桃。她的眼睛、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玉峰、玉峰上悬然俏立的紫葡萄、平坦的小腹、浑圆的修长的腿……无处不催动人的心弦,去犯下人类最原始的罪孽。
韩箫感觉自己像一块铁被放在火上烤的通红一样,浑身发烫,想要爆炸。
女人的眼神如梦似幻,声音也如梦似幻,湿声道:“看见了没有?”
韩箫咽了口唾沫,道:“什么?”
女人道:“伤口。”
韩箫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在她浑圆的左乳下面,果然有一道红痕,像是刚被指甲划过的痕迹。于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女人把手中瓷瓶递过来。韩箫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要自己给她伤口上药。拔开瓶塞,倒出一点药液在手指上,颤抖着抹过去,不料一哆嗦,全都抹偏了。
女人道:“是不是这样不好抹,那我躺下来。”说着腰肢一晃,缓缓的向韩箫怀里倒去。韩箫本能的伸出一条手臂,搂住她的脖子。于是女子便半躺在了他的怀里。娇躯动了动,挺了挺胸口,说:“现在可以了吗?”
韩箫脸红的像公鸡一样,手哆哆嗦嗦的把瓶口对着女人左峰下的划痕倒了一下,不料把握不稳,一下子倒出半瓶粉红色的液体。女人不自觉的呻吟了一下,扭了下腰身,粉红色的液体便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流了开去,像一道鲜艳的火焰。
女人道:“灵药难得,不要浪费了。”说着一翻身,把韩箫压在身下。轻轻的俯下来,欲使自己肌肤上晕染的药液,涂抹到韩箫受伤的胸口上。
肌肤甫一接触,韩箫忽然像过电一样,惊叫一声:“不要!”推开女子,一个翻身,跳了起来。极快的穿上了衣服,走过去捡起血刀,就欲走出去。【ㄨ】
女人半裸上身,坐在那里。冷冷的道:“站住!”
韩箫咬牙道:“请你自重!”
女人慢慢穿上衣服,抿了抿云鬓,哼了一声,道:“我好心为你疗伤,那里不自重了?心邪自生歪念!”
韩箫道:“赐药之恩,韩箫日后再报。再见。”说着又要走。
女人听见他说话,忽然一阵风一样站到了她的面前,盯着他的脸,道:“你姓韩?”
韩箫“恩”了一声。
女人又道:“你不是孟家的人?”
韩箫道:“我与孟家不共戴天之仇!”
女人眼睛闪了一下,道:“韩宇是你什么人?”
韩箫身子震了一下,惊诧的道:“你……认得我爹?”
女人笑了,道:“还有你娘白灵,我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韩箫有些半信半疑,道:“我怎么没听爹娘提过你?”
女人道:“我姓柳,你回去问你爹,十八年前乔山守愚谷山岗上相会的老朋友,他还记得吗。那是你出生的那一年,我去看望。你今年是不是十八岁?”
韩箫这一下深信不疑,不由又惊又喜。但想起方才的旖旎风光,又羞红了脸。
女人拉着他重新坐下,道:“不要见外,你可以叫我柳姨。对了,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韩箫咬牙道:“这里本是我白家堡的闭关之地。没想到现在被孟家鸠占鹊巢,我今夜来打探消息,不料被发现了。到这里暂避一时。对了,柳……姨,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被孟家抓来的吗?”
柳如如楞了一下,道:“哦,是啊。【ㄨ】我是今天刚来到雀灵镇,本是来找你爹叙叙旧的,还有你娘。谁知道孟家人听说我是你爹娘的朋友,就把我抓起来关到了这里。对了,你爹娘呢?”
韩箫气愤的擂了一拳,咬牙道:“我爹娘和外公他们,都被孟家和幽冥军勾结,不知道给关到哪里去了!”
柳如如故作吃惊的道:“幽冥军?你怎么知道是幽冥军?”
韩箫道:“我……猜的。幽冥军作恶多端,不是他们,还能有谁!”
柳如如道:“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你一个人也打不过他们这么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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