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标坐直身子,看着面前的魏谦,声音阴冷带着几分彻骨的冷意,“魏谦,我们终究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见了面。”语气里难以掩饰的得意与高高在上。
魏谦讥讽的笑笑,刘标啊刘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个老样子,总是装作很高人一等的模样在他面前装着逼,哪怕每次都被他下脸子到没处哭,却依旧乐此不疲的在那作死。
魏谦面色不变,“哦?是吗?刘标我可记得从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从前的你……”他故意装作惋惜的咂咂嘴,一副不想再提起的贱贱模样,让一旁的刘标看的咬牙切齿,这个魏谦还真是……该死,我就不应该留下这个祸害!!
刘标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声音猛地拔高好几个度,“怎么了,以前的事情终究已经过去,有本事你跟我比现在啊?”显然魏谦这是狠狠的在他的伤疤上撒了一把盐,令他回忆起从前的他是怎样被魏谦打败又是怎样低声求饶的。
他的额上青筋暴起,双拳攥紧,大有一副老子受不了了迟早一拳砸你脸上的架势,魏谦浑然不惧,显然他已经明白了刘标只是一只纸老虎罢了,不足畏惧但是他此刻却是有些担忧赵老的安全。
他开口试探的道,“刘标,从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这些还都是你自己捅出来我才被逼的说,你实话告诉我,赵老是不是你把人劫走了?”
刘标一听他这问话,心里猛地一震,目光闪烁一瞬就无迹可寻,这些年来,他别的东西没学会,但这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却也是练到火候,以至于一直细心观察着他的表情的魏谦也愣是没有找到一丝不妥。
刘标粗着嗓子低吼,“魏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对付你那是一码事,人家跟你交情也不深我作甚要对他们出手,你觉得说的过去吗?”
魏谦冷笑,就你这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这么做的可能性那是相当高的好吗?但是他目前还暂时没有找到端倪,也不好那么快发难,只是声音低沉,“最好不是你,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那声音好似地域而来的恶魔,充斥着令人心悸的死亡之气,令本就做贼心虚的刘标更是有些毛骨悚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不过他还是强装镇静,开始赶人,“行了行了,你赶紧离开,总有一天我刘标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魏谦冷冷的盯他几秒,随后才身形笔直的转身离去,步伐潇洒的不带走一丝云彩,直到那罗刹般的身影在他视线中消失,他才猛地全身放松了下来,心底那抹杀意却越发强烈,魏谦,魏谦,魏谦!!!
魏谦离开了基地中心后,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又遇见了出来寻他的兄弟越严宽,俩兄弟一齐去了一个暂定的酒庄,开始把酒言欢。
越严宽扭头看了眼魏谦,颇有些感叹的道,“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我还有种昨天还在校园的错觉呢!”魏谦也报以一笑,“是啊时间过的这么快呢!”
越严宽嘴角笑意不断变浓,有些揶揄的笑道,“还记得你以前喜欢那隔壁的班花,每天晚上做梦都还念着她!”魏谦死猪不怕开水烫,依旧嬉皮笑脸道,“那你呢?不也喜欢咱班的学霸?还写了封文绉绉肉麻死的情书,结果呢?人家就扫了一眼就给扔到垃圾桶了,记得你还为那事耿耿于怀一个学期呢!”
俩兄弟相互吐槽着对方那中学时的糗事,压在心里的那根铁好似消融不少,魏谦也因为这短短的对话这两天的压抑一消而散,心情都好了不少。
正在兄弟俩相谈甚欢的时候,突然在前面的街道里涌出大批群众,看那衣着打扮便知道是基地的普通人,每个人表情上带着伤感与悲愤,气势汹汹的像要挑起一场大战,看那人数有二三十人的模样。
魏谦与越严宽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眸中都闪着些许疑惑,看着对方都不清楚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魏谦率先朝前大步而去,直接拽过一个中年男子,他定晴一瞧发现是魏谦,那痛苦的脸上多了一丝希望,随即迅速说道,“你是修真者吧!我们大家的孩子都不见了,求求你们,有能力能不能帮我们找下孩子……”说到最后一个八尺大汉居然留下了伤心的泪水,看的魏谦一阵动容。
他安抚道,“大哥你先别急,到底发生了什么,把事情说清楚,能帮的我们绝不会袖手旁观的!”亲和的将那只粗粝的大掌从衣袖上拿下,带着几丝安慰的轻拍着。
男子有些沙哑的声音,眼睛红肿带着几丝哽咽,“我们是外面逃难来的市民,我有一个十九岁的儿子跟我住在一起,可是前几日他说去外面散心却再也没有回来了,我们做家长的很担心连续找了几天几夜也没有找到,并且不止我儿子别的家里也丢了孩子,现在我们要找基地的负责人讨一个说法,这好好的娃怎么说丢就丢呢?”
魏谦闪过一抹深思,十几口人都失踪了么?事情没有那么巧合吧,事出反常必有妖,听他这样说他想起了几日未见的赵老,心底也忧思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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