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鄙夷地说着,然而陆琳娜却毫不畏惧:“司徒澈,你胡说什么,不要以为整个亚洲就你们司徒氏一家独大,你们司徒氏就算强,我们陆家也不是好惹的,陆家多年基业,岂是你说整垮就整垮的,哼,有本事放马过来好了,看本小姐会不会怕你!不过,我觉得只会凭力气禁锢一个女人的下三滥手法,不会高明到哪里去!有本事你就放开晓飞。”
说着她挑衅地昂起精致的下巴怒视着司徒澈:“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晓飞啊,你凭什么抓着她,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保安来揍你啊!”
司徒澈却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却是低头看向晓飞,并用右手修长的食指轻轻摩挲着晓飞柔嫩的樱唇:“呵,林晓飞,你怎么会有这么弱智的一个朋友啊,怪不得陆氏这么不堪一击,陆家也算倒霉,后代子孙一代不如一代,不过呢,看在她是你朋友的份上,就由你来告诉她我们的关系吧……”
晓飞顿时浑身颤了起来,她最在乎的莫过于妈妈和陆琳娜,可是男人竟完全不顾及要将这一切抖出来,
而陆琳娜也呆了:“晓飞,怎么回事,什么你和他的关系啊,你们除了是bss和员工的关系,难道还有其他的吗?”
而晓飞本以为逃不过去刚要作答,突然一阵纷杂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了过来,就见一个服务生匆忙跑进来:“总经理,医院急救的人来了!”
就见酒店人员领着几个医护人员急匆匆走了进来,于是打断了晓飞和陆琳娜的对话,医生忙指挥人将聂凡抬到担架上,当然这之前先进行了简单地处理,将嵌在身体里大块儿的玻璃碎片儿夹出来,简单止了血。
然后匆匆忙忙就要走,陆琳娜想了想:“晓飞,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和他的关系了,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难处,如果有,报警也好,让我找其他人帮你也好,你只管开口说话,”说着陆琳娜直盯盯看着晓飞,仿佛她的话多么重要似的。
晓飞一呆,明显看出陆琳娜是想到了什么,但自己真的不想让她担心啊,于是下意识摇头:“没、琳娜,我没有任何难处,你有事只管去忙……”。
陆琳娜就短促地笑了一声:“那,既这样我信你晓飞,不过你一定要记得,无论你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不过晓飞,现在,我要跟着聂凡去医院,毕竟他是在我们酒店受的伤,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管。”
说着陆琳娜向晓飞告别,两个人抱了一下迅速分开,但临走前陆琳娜突然吩咐酒店管理人员:“清点一下这个房间的所有损失,查一下是谁破坏的,让他们照价赔偿!”说完头也不回跟着医生走了。
而叶瑶踌躇了一下,也跟着突然开口:“澈哥,聂凡既是我哥的好朋友,又是叶氏的员工,我也应该去的……”。
司徒澈面无表情地点头:“应该的,瑶,你跟着来不就是找他的吗?”
而看着陆琳娜走远的身影,司徒澈突然露出阴沉的神情,这个女人,竟敢处处针对他,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她这样正是触了自己的大忌!
冷着脸不等酒店的人来问,就冷笑着掏出精致的真皮皮包,手一扬,厚厚一叠大钞就雪花般甩往房间里的角角落落,有几张沾在聂凡流出的血上,变得鲜红刺眼,而做完这一切司徒澈冷声道:“滚,现在我不欠你们酒店任何东西了,还有,李特助,你也出去!”
冷酷地语言,李特助作为属下毫不犹豫地服从了命令,而酒店管理人员显然也是敢怒不敢言,匆匆捡起各处的支票,也黑着脸出去了,而当一切回复清静——
“司徒澈,你太过份了,东西本来就是你弄坏的,无论是花瓶还是地毯,难道你不该赔偿?”看着他的所作所为晓飞不由生气地说道,此时她十分看不惯男人的嚣张,陆琳娜并没有做错,为什么他对她夹枪带棒,做为一个男人不是该有应有的绅士风度吗?
然而换来却是男人恶狠狠的一瞥:“林晓飞,你还有心情说这些没营养的,呵,现在让人讨厌的人全走了,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说,你为什么背着我勾搭上聂凡,是因为旧情难忘还是其他原因,他,是怎么趴在你身上上你的,玩儿了你几次,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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