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句,你招还是不招?”笑看着从四周集合而来的自己的拿手好具,露丝一边阴阴地看着大母虫一边双手交叉着“咔嚓、咔嚓”地向着它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大母虫看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露丝又看着自己四周出现的这些虽然自己奇怪不知道是用做什么的但是大母虫却能从这些东西上面感觉到它们散发着让自己刺骨寒意的气息。
“干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会干什么。我可没有哥哥那么善心等你自己招,我通常都是喜欢用这些东西招待你们这些硬骨头,不过,看你这小身板,怎么看也不觉得你能有多少骨头。”露丝歪着脑袋瓜子笑着说道,而此时,她的手上已经拿起了一样刑具,一根类似于现代针灸的针一样细细的针,只不过这根针比针灸的针更长点、更粗上那么一号。
“你……啊……我,我这是怎么了?”还没等大母虫反应过来,露丝已经把手中那支大规格的针灸用的针朝着大母虫似人类太阳穴的脑袋处扎了进去,而大母虫只感觉自己皮肤微微一疼然后身体一紧,它发觉自己除了能说话,全身都动不了了,一脸惊恐地惊叫着。
“淡定、淡定……年纪都这么大的虫了还那么胆小?我还没开始你就吓成这样,那等会真正开始的时候你还不叫死叫活的?”而对于大母虫的惊叫露丝如没有任何感觉般,仍是一边平淡地说话一边自顾自地干着自己的活,此时露丝的手上已经拿上了一个和西方巫师所用的透明水晶球一样的玻璃球在手上,而在球内,一蓬绿色的气体在里面流动着,那蓬气体给人看着是非常的诡异。
“你刚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能动弹了?你现在又要给我做什么?”大母虫还在继续挣扎着,但是它发现自己现在仍是还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好象大脑的命令根本就传不到自己的身体各处一般。
“嘿嘿……虽然我所在的母星在银河系的发展史上这一世纪只有几千年的时间,但是他们却拥有着无比的智慧,刚刚给你扎的就叫作‘针灸’,只不过是被我改良过了的‘针灸’而已。”
“针灸?”大母虫确实不知道这东到底意味着什么,它只知道自己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感觉很恐惧。
“不错,就是针灸,它的作用就是麻醉受术者的神经脑电波的传递,让你的身体各处的神经系统接触不到由你脑部发布的脑电波并且控制你们的肌肉保持原本的状态不能有分毫的移动,这也能让我在后面对你们实施刑罚的时候能不需要时时固定你们。”
“这……我不相信。”大母虫用自己的眼睛传递着不相信,它实在是不能相信这所谓的小小的一根“针”就能让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你不相信也没办法,确实只需要一根铁针就能定住你了,不相信的话你就试试能不能动咯,保证比起其它的方法和措施是绝对无污染、无副作用的。”此时露丝在慢慢地解释着,一方面是给时间大母虫想清楚免得受皮肉之苦一方面就是露丝想让受术者承受巨大的身体和精神压力,只有这样她才能做了更成功、摧毁敌人的心理防线更容易。
“对了……”此时,正准备开始行动的露丝看着大母虫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好象那根针的‘针灸’作用还能放大你身体受到的痛苦和伤害,也就是让你的身体变得更敏感,让你的大脑承受更强的痛感,不过也不多,也就是三倍那样而已。”
“什么?”听到露丝这话,大母虫此刻的感觉却是比露丝把针扎进自己的脑袋还要愤怒。
三倍的痛觉?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即使是如刚刚眼前的雌性生物把针扎进自己身体时候只是一个秀的咬疼就会变成和自己的身体被锋利的刀、箭被划破时的那么疼痛了。
大母虫看着围在自己四周的这些冰冷的器械,它的身体即使是被定住了但是它还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打着颤。
自己真的能熬过这么多的刑具吗?
面对自己眼前的这些被称为刑具的东西,大母虫感觉自己的心是拔凉拔凉的。
露丝见到大母虫眼睛里露出的惊骇和一丝迷茫、痛苦,她知道自己的攻心政策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这才是自己的第一步,也根本不算什么。露丝看到大母虫现在的表情,她就知道在大母虫刚强的外表下,心灵是很脆弱的。
“怎么样?想好了没?配合还是等我出手?招还是不招?你还有最后选择的机会,错过了你可就要为你自己的选择买单的咯。”露丝拿起手中的绿色气体在大母虫的眼前晃荡着说道。
“哼……你以为我是被你吓大的吗?我们卡西拉一族是宇宙中最强大、最勇敢、最不怕死的民族,想要我背叛我的种族,你做eng。”说完,大母虫忍住心中的恐惧,闭上了自己的虫眼。
“好……不愧是卡西拉一族的高层,有个性,我喜欢,我就喜欢这样有个性的外星生物。不过,也希望你的行动能和你说的话能够一样能承受得了接下来我对你的优待,希望你能坚持久一点,五十多年了,还没有哪个种族的外星生物能用完我的这十套刑具。”
说完,露丝就把手中的瓶子打开了,一蓬浓绿色的气体从瓶子里弥漫而出,迅速笼罩上了大母虫的全身,此时大母虫整个身子都变绿了。
“嘿嘿……这是我发明的‘痒气’,可是比‘笑气’(化学名也就是一氧化二氮)更能让人难受的东西,它们可是会主动攀附上有生命的物体持续一个小时之久,即使你说了也没有解药的,好好享受享受这开胃大餐吧。”露丝拉过一把椅子端坐在大母虫的身边解释道。
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不短,露丝可不会傻站着在等,
“你……我……”大母虫还想说什么,但是,此刻从皮肤外,从自己的内心深处传出来的那种痒到骨子里的瘙痒让它根本就说不了什么话。此刻,它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眼前的银河系生物也是个生物,为什么这些气体就只攀附在自己的身上而她身上却没有任何一点呢?
虽然大母虫很想弄明白这事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现在身体出现的异状已经不容它想太多了,那一波又一波、逐渐增强的瘙痒感觉此刻正弥漫着它的全身。要是大母虫能控制得了自己的身体,那还好说,还能让自己身体的瘙痒缓解一二,但是,在自己不能动的情况下,那持续变强、弥漫全身的瘙痒却让它承受着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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