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要痛痛快快的排泄,再淋她个一头一脸,让她身上带着难闻的咸骚味示人。
但一看到她盛怒至极的表情,他突然就改了主意。
“你是自己过来喝呢,还是我喂你?”
于是他手一伸,握着那不可描述的物事,做了个很下流的抖动的动作,一步步逼向她,只欲将那物送到她的唇边,“我的好玉儿,还是让我来喂喂你吧。免得不慎洒漏了几滴出去,把你的衣裳弄脏,那就不好了。”
他行事历来谨慎,若不是她软筋散的药力还未消退,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任人揉搓,他也不敢大喇喇的将自己的要害送过去。
此时,他尽情的欣赏着她又是屈辱、又是悲愤、又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只觉得通体舒泰,连眼窝里的旧伤都不是那么痛了。
吴玉姬死死的瞪着他。
他怎么敢?
他怎么能?
他不把自己当人看就算了,这会儿,他居然还把她当成了便壶来使?
真是无耻!
真是不要脸!
“怎么,你不愿意张嘴吗?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装什么矜持啊?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嗯?”
见她迟迟没有做出反应,他索性俯下身,手掌直直的劈向她的下颚骨后方,想要顺势卸了她的下巴,方便他更轻易的欺凌了她。
“贱人,你敢躲?”
而她竟似是恢复了些许精神,脑袋往旁边一侧,躲过了他的击打。
不可能!
她明明被巫女下了分量很足的药粉,没个三五天是缓不过来的,怎会这么快就有转圜的迹象了?
他正自惊愕着,吴玉姬就猛地直起身,发狂似的扑向他,右手的两指迅疾伸出,戳进了他另一侧完好无损的眼窝里!
“嗷!”
他本就是大伤未愈的人,欺负先前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是可以的,却哪经得起这突如其来、中气十足的一戳,登时滚倒在地,连连惨叫起来。
而她立刻就借势骑在了他的腰上,两指继续发力,硬生生将他余下的那颗眼珠剜了出来!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也没有昏厥。
她径自将血淋淋的眼珠扔掉,接着便龇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开始撕咬起他脖颈上的皮肉来!
一片又一片,一块又一块。
血沫飞溅,筋肉成缕。
他的惨叫声愈发凄厉了,起初还试图起来和她厮打,却因着双目不能视物,行动不便,一直都处于下风。
后来,他渐渐就没了动静,像条死鱼般躺在那里,任她撕扯。
再后来,他真的就成了一条死鱼,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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