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哈哈笑道:“前辈,咱们两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和狱王有过节,论公论私我和红海也是死仇,战都和红海势必只能存一,前辈不如与我一同回战都助我对抗红海,战都高手如云,总比你独自一人要安全很多”,
地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道:“放你妈的屁,你以为老子不知道战都和红海的战况?臭小子,告诉你,以战都现在的实力,不消别的,只要犬王,蛇魔,铜人中任意一人前往战都都危险的像个卵子一样”,
“前辈太小看战都了”,
“是你小看红海了”,地祖哼道:“臭小子,你知道红海深处关押了多少可怕的人物吗?”,
乔羽讶然:“红海深处?”,
“算了,和你说这些有屁用,老子走了”,
乔羽第一时间抱住他的腿:“前辈请务必带上我”,
地祖用力扳他的手:“放手”,
“不放”,
“快放手,你这臭小子”,
“死也不放”,
战都,这座千年古城被一**的黑士悍不畏死猛攻数月,又被冤魂入体死而复生的黑士大军包围,继而鬼婆,牛头马面,犬王相继来攻,这几个月来一天也不曾松懈过,城墙之上不仅战士,连白无欲也是帯甲而眠,千百年来不曾被撼动的战斗之城第一次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上空的结界若隐若现,黑色的咒印一天比一天稀薄,立于战都四角的布法高手已经灵力耗尽开始燃烧自身的命元,西门,南门,北门每天都在交战,每天都笼罩着死亡,东门更是大军集结,战都半数战力都在东门,东方安披上了月白色的魔衣,他注视着浮在空中与他遥相呼应的白姥姥。
“感受不到他的力量”,
雷雄道:“你用心感受,十地封止还能支撑一天”,
东方安盘膝闭目,月白色的战衣无风自动,内中似有呼吸之声,但东方安始终感受不到这件魔衣该有的力量,要知道当初这件魔衣可是一招吞天食地就收尽了大漠的所有的厉鬼冤魂。
东方安盘膝而坐,雷雄握战锤立在他身旁白无欲披甲在最前方,东门是战都的门户,若是这道门被攻陷就表示战都也沦陷了,经年以来,多少次战斗都是以这道门为界,界外是战场,界内是家园。
“乔羽和神目两个小子挡住了来自红海深处的上古人,乔家新请来的女相也调度有方,守住了西门和北门,让人刮目相看”,
雷雄道:“排兵布阵什么的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大懂,只好交给小子们了,让他们出出风头也好”,
白无欲笑道:“让他们出出风头没什么,雷老前辈,咱们这么多前辈守在这里要是守不住可就是丢人现眼了”,
雷雄难得笑道:“咱们几个好久没有并肩而战了”,东方安身上月白色战衣无风而动,两柄短枪靠在他身上,一如当日那名英姿飒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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