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仁,我便不义。
如若月亮的光辉都能被寒星轻易的蒙蔽,那么这世间的道义又有何足兮。
苏皖甩掉外套,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纤细的腰身,就着那韩范十足的音乐开始舞动,灵蛇一般婉转妖艳,灵动巧然,苏皖的眼神由清明多了些许味道。
那是嗜血的味道。
苏皖站在舞台正中间,把身后的傅允荻挡的严严实实的,把傅允荻生生给气的岔了气,脸色铁青,也就是由苏皖“跳错动作”和众人格格不入变成了苏皖在前面独舞而她们后面的都沦为了陪衬!?
合着她傅允荻苦苦计划了这么久又是血本无归?又给她苏皖做了嫁衣?
她怎么能甘心?!
枉费她找到左姗让左姗帮她进开场舞,然后她又费力的搜罗人心,她利用这些人对孟疏桐和苏皖的不满让她们对苏皖做戏,再另找时间集聚了人教了她们不一样的动作套路,她还要和那些人打好关系,费心费力,最后就换来这样的结果?
她傅允荻不甘心、。
开场舞只有短短的几分钟,结束后,苏皖和一众人理所应当的被叫到了领导面前。
说的问题也无非就是苏皖在刚开始的几十秒的时候所发生的,苏皖一声没吭,安静的垂下头,几缕发丝垂下遮住了苏皖的额角。
阴影笼罩在苏皖的眼前,她耳边某些人的声音渐渐地不清晰起来。
那应当是自己老了耳背了吧。
苏皖继续心安理得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待某领导说完,江予挥挥手示意众人回后台。
苏皖抬起头,视线还未聚焦,便对上了江予的目光。
看不懂。
苏皖眨了眨眼睛,还是没看懂江予的眼神,但这并不妨碍苏皖轻轻的扯起嘴角,回了江予一个微笑。
她想,她是知道今天会出事的。
苏皖心里默默的想到,没有什么证据,只是直觉。
但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苏皖这次没有猜错,甚至是半分也没有猜错。
江予是隐隐觉得今天会出事,但她不确定,也不知道竟然是这么针对苏皖。
她对苏皖的感情,已然渐渐的淡了。
如果说下一届部长非孟疏桐莫属,那么苏皖就不能继续在部里发光放彩。
江予的眼神一沉,阖下了眼帘。
再看看吧。
江予静静的想到。
苏皖回到后台,理都没理凑上来的人,径直走向了化妆间换衣服卸妆,一气呵成,背上包直接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冲着傅允荻会心一笑。
然后心里想到,滚吧辣鸡。
如果人生在世这种恶心的事能少一些,世界一定将会更美好。
从礼堂走出了的时候苏皖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暖阳,已然冬日的清冷让这光也变得冷上了几分,苏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出门不穿羽绒服这件事。
什么?羽绒服丑?
不好意思这位同学,请你出去。
苏皖紧了紧自己为了美丽而穿着的薄棉衣,然后一声哀叹。
人生不就是这样命途多舛吗?
呵呵,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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