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的一个雨夜,漂泊的大雨直直的扑在窗上,模糊了人的视线。
年幼的许安就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窗外,是一大摊猩红的颜色,因为雨水的冲刷而看的不十分真切。
看不清处在血迹中间的许父。
一直到许多年以后,许安还是偶尔会梦到那夜的瓢泼大雨,以及窗外那片血红。
“我父亲出事以后,我的母亲就去投海了。”
许安缓缓的平静的说道,仿佛这一句话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却听的梁绍清心头一紧。
所以,她就是这样无父无母的长大的吗?
梁绍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最后一天,阅兵演练结束后,与自己的教官告别,齐寻意终于不用带着自己的面具装严肃,嬉皮笑脸的和大家打成一片,还和很多小姑娘留了联系方式。
“诶,嫂子,下个周来看我们打球啊。”齐寻意人模狗样的走过来就差对苏皖勾肩搭背以表亲切了。
“有时间我就去,”
“太好了,球场上是唯一能光明正大的错错老大的锐气的地方。”
“哦?那我还是挺期待的,”
“嫂子我们可是同一战线的,”
“看情况吧,不过你这么说你老大知道吗?”
“…”
等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过去后,已经是中午了,苏皖和陈余打包了些饭菜,就向医院赶去。
“终于军训完了,我也可以出院了。”谢迟迟开心的躺在病床上躺着说道。
“知道你是逃避军训,但也不要说的这么光明正大吧。”
“逃避军训?”苏皖惊呼道。
“知道你是蠢,但你也不用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蠢吧。”
“看起来你们俩这几天单独相处的,感情增进不少啊,”许安看着这斗嘴的两人,笑了起来,明媚的宛若二月江南的山川水色。
“谁和她有感情,”
“男神你不能过河拆桥,昨天还和人家躺一个被窝呢。”
“哈?”
“噫~”
许安惊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谢迟迟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笑起来有些猥琐。
“苏皖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陈。”
“哎哎哎,你就说我们昨天躺没躺一个被窝。”
“但是你三秒后就被我踹出去了。”
“那也是躺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