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很明媚,丁家大院在这热烈的阳光下显得很是光彩明亮,几乎是每一处都亮堂堂的。
丁家大宅最大的那间屋子里,那个丁家的掌权少年正撑着头,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微微敞开的胸膛白白净净的,隔着那一层缕薄的衫衣也可以感觉到他那饱满肌肉覆盖下的身体所充盈的能量。
不过,还是他胸前那块陶瓷一般温润的像玉一样的东西比较吸引注意力,比如此时那个服饰丁羽起身的丫鬟就吧目光放到了这块东西上,她眨着眼睛,好奇的瞥几眼,然后像是做贼一样把视线瞄向别处。
丁羽看到了这个丫鬟的行为,轻轻的一笑,明眸直对她道:“是我的这块玉牌好看,还是……嗯~”丁羽说嗯这个字的时候故意把音调儿挽了一下,高了几个度,听起来像极了大街上调戏娘家妇女的恶少语调。
说完还故意挺了挺他的胸肌,一抖一抖的像是浮动的波浪。
丫鬟一下子红透了脸,蹭蹭蹭摆下了手,退在一边动也不敢动。
丁羽大笑着踏出门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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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最大的地方是那个花园,但那里不适合聚集下人,所以丁羽把下人们叫到了大门那个地方,他穿着一身白袍,头戴纶巾,微风吹来,头巾随着清风飞舞,整个人潇潇飘逸出尘,有灵气。
丁羽所在的这间大房子虽然是历任族长的居所,但相比较起七关镇那座丁家大宅而言,这里不论是规模还是地理位置都是明显的矮一头,怪不得七叔那么急着赶回去呢。
丁羽望着那道斑驳的大门,那几块当做柱子的大木头,清明的眸子里有几丝沉思闪过,当然了,在他发神的这段时间,丁家大宅的下人们已经集结完毕了。
阿虎几人带着护卫站在最后面,前面站着的依次是家丁和丫鬟,几个管家端着本子站在丁羽的身旁的石阶上。
“少爷,人都到齐了。”
某一个管家轻声出言道,丁羽被这阵声音惊醒了,定了定心神,在心里很快的再过了一下待会儿自己要说的话,公子缓缓地转过了身。
……
……
柳镇的县令府衙内,今日的晨会已经结束,张县令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他坐在桌位上头以一个很诡异的弧度弯着身子,让人担心他会不会一头栽下去,身旁的几个同僚隐约间可以听到他打呼噜的声音。
“咚咚咚……”这是有人在跑步发出的声响,县令办公的所在地方经过张县令的修葺后,增加了一些竹条,沿着这间小屋子铺了一条小路,所以每当有人在上面奔跑的时候,张县令总能马上醒来。
他身旁的两个同僚听到马上正襟危坐,待看清楚了来人后才松一口气,心虚到:“还以为是上官来了,吓我一跳。”
张县令清咳两声,说道:“李捕头,你有何事啊,怎么如此慌张?”
李捕头忙道:“据我们在丁家大院外布置的探子,摆茶馆的张老头说今日丁家很安静,他听他在里面而做工的侄子说丁家大少爷要前往信阳了。”
张县令听到这个消息,那细散的眉毛竟然一下子扬了起来。
……
……
柳镇茶楼里,几个小二正在急急忙忙的上酒上菜,满屋子的客人此起彼伏的嚷嚷着我的菜呢,我的酒呢,这间小阁楼霎时间变得异常的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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