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没做成。”陈二狗随手关上了小院的大门,有些丧气地道。
“啊?赵海他——赵海他没来?还是——还是他带了好多人来了?”钱金宝脸色难看地问。
“来了,他一个人来了,可我找的人没制住他,还让他把赵河救走了。唉,小钱,定金人家退回来了,你点点看,是不是五十元。”陈二狗有些不舍地从衣兜里掏出几张华国币来,递到钱金宝的面前。
钱金宝接下钱,数也没数,一边朝裤兜里塞,一边气急败坏地道:“强哥,你不是说你找的那个人武功高强,他的手下,个个身手不凡,人人都有一把大砍刀吗?怎么会办不成事儿呢?”
陈二狗道:“赵海的护体神功,超出了我们的预料啊!他——他竟然连砍刀都不怕!我找的那个人按照约定,想砍下他的一只手来,可连砍了几十刀,他的手腕,竟然没受一点伤!砍他的人还朝着他的脸和脖子砍了十几下,也没砍出伤口来!”
“啊——!”
“啊——!”
钱金宝和孙军,都惊叫起来。
“小声点!别吵醒孙军的亲戚!!”陈二狗赶紧看了看对面的几个黑乎乎的窗户,低声嘱咐钱金宝道。
看着钱金宝和孙军二人满面惊色,陈二狗将从文雅那里听来的事情过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当陈二狗讲到文雅为了保命,万般无奈地砍下了两个小弟的双手时,只见钱金宝和孙军,听得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孙军更是不堪,没能治愈的两个重伤蛋蛋,不断地抽搐着,一股骚腥的尿液,从他软塌塌的本本里流出,顺着他的大腿,淌了下来。
陈二狗看看二人的样子,最后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赵海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他一定会追查是谁雇人绑架赵河的。小钱,我们还是躲一躲吧!”
钱金宝从呆愣中清醒了过来,想了想说:“赵海昨天就找过我了。他没有证据,咱怕他干什么?再说了,我要真和他豁上了,找我舅舅出面,抬出我爸爸来,整不住他才怪呢!”
“唉,小钱你有个当大官的爸爸,可我没有啊!我——我要跑路了。我不回白龙镇了,我直接从五龙城火车站走人,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我再回来。”陈二狗道。
“强哥,你这一走,不就坐实了这件事是你找人做的吗?叫我说,既然你找的那个人没说出你来,那这件事,就只有你知我知孙军知,咱们三人咬住了牙,死不承认,他赵海又能怎么了我们?”钱金宝虽然比陈二狗小了十岁,可他的脑袋瓜子,在此刻,却表现出了聪明之处。
陈二狗犹豫了一下,道:“小钱,这些日子来,我连续帮你对付了他几次,他对我,肯定是怀恨在心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避避他。你们俩也小心点儿,以后别再招惹他了。我走了!”
陈二狗说完,拉开了小院的大门,急火火地朝火车站的方向奔去。
钱金宝看着大门外陈二狗远去的背影,扭头对孙军道:“这个赵海,太可怕了!你看看,连陈二狗这个大混混都被他吓跑了!哼哼,留着他,是个祸害!我们——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
“除掉他?是啊金宝哥,我是白天也想,夜里也想,想着怎么除掉他!可棍子打不死他,砍刀也杀不了他啊!怎么办?还是用水淹他?或者,放火烧他?要不,弄些老鼠药,我找机会给他下毒?”孙军问到。
“哼哼,这些法子,都不容易得手。我有一个办法,让他不死也要残废!”钱金宝恶狠狠地说。
“啊?!金宝哥有什么好法子?快说说我听听!”孙军一脸急切地看着钱金宝。
钱金宝道:“枪!孙军,我负责弄把枪,你继续负责情报,不信这次干不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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