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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水湖岛,白家大宅议事厅里,迎门的位置,有一个半米高的小长方形台子,台子上,摆放着一把铺着斑斓虎皮的高大椅子。
白武坐在那把椅子上,他的两边,各排列着六只老旧的太师椅,黎伯、白帆和另外十个中、老年男子,坐在那上面。
白柔手扶着高大椅子的靠背,站在白武的身后。她年轻稚嫩的面容,与议事厅里的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除去黎伯外,在座的都是白家人。其中有白武的六个叔伯兄弟,有他的大儿子、大澳娱乐博-彩部部长白川,还有他的小儿子、大澳娱乐安保部部长白溪。
白家的核心成员里,只有白武的二儿子白壑,因在东南土的莱马国负责家族海运业务,缺席了今天这次重要的家族会议。
此时,包括白武在内,议事厅里的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看录像片。
一台大屏幕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一段段经过剪辑处理的视频。
响水湖娱乐场大堂里骰宝桌的录像,五号贵宾厅里的录像,白金楼一楼的录像,八楼大厅里赵海和叶寒进行无上限赌局的录像,还有几段房间里或者走廊里断断续续的录像等等。
以上那些录像片段,正在被反复播放着。
赵海、龙行、文雅、甚至还有赵山和苏力的面部特写镜头,清晰地展现在白家的每个核心成员的眼前。
看了一会儿录像后,白武对白柔说:“小柔,今天我允许你列席家族最高会议,主要是几个爷爷想问你一些问题。你呢,一定要如实回答,不得有半点瞒谎和遗漏!听到了没有?”
看着爷爷一扫过去的溺爱神色,挂着一脸的威严,天不怕地不怕的白柔,心中不由地涌出一股畏惧的感觉。
白柔垂着头,答应了一声是。
白武右手旁的一位面色苍白、不断轻声咳嗽的老者问白柔:“小柔,你说一说在海滨公园大门口第一次见到巴菲特的情景吧!”
关于和赵海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白柔曾在昨天晚上对白武说过,现在,虽然心里很紧张,可她重复叙述起来,还是比较流畅。
咳嗽老者听完了白柔的复述后,又问白柔:“那个姓龙的管家隔着人质,打断了刘阿狗的双腿,你当时看清了没有?”
“他开枪时,和巴菲特、还有巴菲特的那个女友都坐在跑车上。我就在车旁边,看得很清楚。”
“那你模仿一下他拔枪和射击的动作好不好?”
“这个——大爷爷,他拔枪和射击连在了一起,速度很快。我只看到他在腰间一抹,枪就在手上了!他也没瞄准,朝着刘阿狗和那个小孩砰砰开了两枪,刘阿狗的两条小腿就给炸碎了。”
“哦!那女孩子是怎么出手打伤刘阿狗手腕的?”
“她扭头看了舞着两把砍刀的刘阿狗一眼,右手轻轻一扬,刘阿狗的刀,就掉到地上了。她用的暗器大概很小,好像两颗小黑星星,钻进了刘阿狗的手腕里。”
“我听你爷爷说,你们第二次见面,是在紫藤长廊里。当时你的白马王子受惊,差点踩着那个巴菲特的脑门,结果他闪开了,白马王子却跌断了前腿?”
“这个——这个——大爷爷,我——我和爷爷撒了谎。当时,是白马王子踩着了那个狂徒的脑门,可——可他没事儿,白马王子的马蹄子却碎了,腿也断了!呜呜呜——”
“你再好好说说,那个龙管家是怎么用枪管点你后脖颈的?点了以后,你有什么感觉?四肢麻木?嘴巴不会动,说不出话来?”
“呜呜——呜——那个狂徒打了我一巴掌,我——我当时只顾吆喝保镖毙了那个狂徒,没想到他那个管家从后面拿枪顶着了我的脑袋。我不怕,骂他,他就让管家点了我的穴位。”
“当时是什么感觉呢?”
“就像是后脑勺过了电,嗖地一下,全身就不会动了!话也说不出来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小柔,事情都过去了,你也别哭了!”
“大爷爷,那个管家的点穴术太可怕了!我到现在,还觉着身上有电流在乱窜呢!呜呜呜——爷爷,等那个狂徒与维加斯比赛完了,你们一定把他抓起来啊!他这么欺负我,你们要给我报仇啊!”
白柔站在白武的背后,抹着眼泪,呜呜呜地哭泣着,完全没有往日那副人见人愁、鬼见鬼愁的刁蛮、跋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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