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光头的那副嘴脸,再偷窥一眼赵海的贼笑,周沫放开了!“啪——啪——”左右开弓,她又连续扇了光头两个耳光!
周沫的右手掌处,传来了一阵麻酥酥的感觉,那就像是和赵海做-爱时一样,让人十分舒服!
周沫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打过人呢!她没想到,扇人耳光,竟然会带来快-感!
尝到了扇人耳光的快-感之后,周沫再也没有了矜持和不忍,她抡着胳膊,噼噼啪啪地不断扇起光头的耳光来!
光头的两面脸腮,很快就肿了起来。痛疼钻心,光头不由地左右前后晃起脑袋来,躲避着周沫的巴掌。
“啪——”光头的脑袋一转,周沫的巴掌,失了准头,一下子扇到了光头的鼻子上!光头的两个鼻孔,霎时冒出了红彤彤的血来。
“你——你——”光头抹一把流到了嘴巴上的血,对着周沫,怒目而视。
“喂,大哥,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从来没挨过大美人的打,说她打得好,打得妙。可你,怎么像是生气了啊?”赵海和周沫扯着手,嘻嘻笑着,问光头。
“你——你——小兔崽子,等会儿,她——她打完了,我——我会和你算账!”光头又朝赵海怒目而视起来。
光头的一声小兔崽子骂出来,赵海没反应,可周沫,却恼了!自己的小爱人,自己的心肝宝贝,岂能容这样的小流-氓来随便乱骂?!
恼了的周沫,把浑身的力气都用了出来。跳着脚,去扇光头的巴掌。
光头下过八年乡,在知青点里,当了六年的混混。回到华京城后,他又组建了一个小帮派。经过不断地在街头巷尾打架斗殴。光头锻炼得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超强。
也正是因为自恃抗打,光头才敢于让周沫打他,想在周沫打他的过程中或者打完以后,借机调-戏周沫。
周沫的美貌和窈窕的身形,让光头在最初挨巴掌的时候。甚至心花怒放,本本挺直,全身流传着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可光头没想到,周沫打了他这么多巴掌,一点儿都没有手疼的样子。反而是越打越来劲了!
而脸部,也算光头除去太阳穴、咽喉、腹部、裤裆等地方外,全身最怕打的地方。
火辣辣的疼痛,让光头几乎失去了耐性,很想一拳将周沫打翻在地,骑在她的身上,放开手脚,狠狠蹂-躏她一番。
可是。绝不还手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光头不想守着自己的五个小弟和那么多女人的面。自食其言。
没办法,为了少挨几下,光头不但摇头晃脑起来,而且,还开始移动起脚步来,千方百计地躲避着周沫的巴掌。
这边奇特的情形。早引起了周围不少游人的注意,只听有些孩子大呼小叫——
“哎呀。妈妈,快去看啊!那边有打架的!”
“爸爸。你看,那两个叔叔和阿姨,表演的是什么节目啊?”
“啊呀!奶奶,那个阿姨失手了!你看那个叔叔的鼻子都被她打出血来了!”
“小胖,他们是不是拍电影的啊?”
“猴儿,你净胡说!你仔细看看,这里哪有摄像机呢?”
很快的,以孩子为主的人群,朝这边聚拢了过来,并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光头有着丰富的打架经验,面对一个从未打过人的女子,他身子动了起来,自然闪避得得心应手。一时间,周沫的大多数巴掌,都落空了。
光头有些得意,强忍痛疼,嘻嘻笑着说:“美人,我说过不还手,就真的不还手。可我没说过不躲不避吧?你要是焦急,嫌打不着我,就上来抱住我打啊!”
光头的那几个小弟,一开始看光头挨打,脸腮肿了,鼻子都出血了,全忍不住要上前抓住周沫和赵海。
这会儿,见光头恢复了元气,有了精神继续挑-逗周沫,又见无数的观众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上来,光头的五个小弟,便个个像是打了鸡血磕了冰,兴奋异常,一齐起哄了——
“光哥,打是亲,骂是爱啊!你这会儿,享福了吧?”
“光哥,美人的小手软乎乎的,打在脸上,是不是特刺激啊?”
“哎呀光哥,我这脸腮,痒得很,你好不好把美人让给我,叫她过来扇我几耳光啊?”
那个嘴尖皮厚青年,涎着脸,两只眼珠,骨碌骨碌地在王大姐、于宁和那五个女青年作家的脸上、胸脯上、小腹上、屁股上、大腿上转悠。
最后,嘴尖皮厚青年,盯着于宁饱鼓鼓的胸-乳,大声尖叫道:“美人,快来啊!我受不了了!来,来啊!要是嫌我的——那个那个头硬,你就打我的屁股吧!”
王大姐气得浑身哆嗦,五个女青年作家有些惊慌地靠在张康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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