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注一百万,限注一亿,这在维加斯和澳户的大赌场里,也算豪赌了吧?”
“是啊!是豪赌!这样的下注筹码,真是一场豪赌呀!”
“哎呀!真没想到,出来旅游散散心,竟然能遇到这么一场豪赌!”
“对咱们这样的政府官员来说,一个亿,就是巨款了。可对拉姆萨尔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是啊!据说拉姆萨尔的身家有数千亿呢!别说在苏国,就是在蓝星上,也是超级富豪啊!”
“唉,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呢!我也算小有身家的人了,可和拉姆萨尔比——唉——”
“不知——嗯,不知托尔斯泰能不能迎战这么大赌注的豪赌呀!”
“机会!一夜暴富的好机会!托尔斯泰今天如果抓住了这个机会,就会跻身苏国大富豪的行列!”
“我去过五次米国的维加斯,澳户那里,我也去过两次,可我,一次也没遇到豪赌啊!托尔斯泰啊托尔斯泰,你可千万答应下来啊!你就让我开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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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室里,惊呼声四起,一片骚动。围观的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托尔斯泰也没料到,拉姆萨尔所说的大赌,规格会这么高!他桌子上的筹码,竟然不够两次的底注!
托尔斯泰犹豫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身后的安娜道:“拉姆萨尔先生,我听人说过,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您所定的下注额太高,托尔斯泰不会和您赌的。”
拉姆萨尔微微笑道:“安娜夫人,据我所知,托尔斯泰先生虽然从来不工作,但您和玛丝洛娃小姐两人,一年拍片和接广告的薪酬,也有上千万呀!”
“你——”托尔斯泰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盯着拉姆萨尔,半晌说不出话来。
安娜也微微一笑道:“拉姆萨尔先生,谁说我丈夫不工作呢?他是我和我女儿的经纪人,也是我们托尔斯泰家族所有产业的管理者。”
拉姆萨尔点点头,道:“哦,那对不起托尔斯泰先生了,我刚才说错话了。安娜夫人,你说大赌伤身,难道,您怕托尔斯泰先生输得太多,您和玛丝洛娃小姐将来无法替他偿还赌债?”
拉姆萨尔的话,说得有些难听,温柔和善的安娜,一听之下,竟然张口结舌。她的脸,也变了,变得一片通红。
玛丝洛娃握住安娜的手,朝拉姆萨尔哼道:“怎么?你仗着有几个钱,想在这赌桌上羞辱我们托尔斯泰家吗?”
拉姆萨尔哈哈笑了两声,道“玛丝洛娃小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只不过是想和您父亲玩一玩而已。
“虽然筹码对你们来说,有些大,但是,凭着您和安娜夫人的演艺天赋,即便他输了,也不至于倾家荡产,一败涂地,再无翻身之日吧?
“再说了,我看托尔斯泰先生今天运气极佳,犹如赌神附身似的。真的大赌起来,说不定,我才会一败涂地呢。”
拉姆萨尔真的是仗着钱多,在不断地挤兑着托尔斯泰。
要知道,像拉姆萨尔定的这么高的赌注,托尔斯泰一旦在对赌的过程中失手,那就真的永世不得翻身了。
而拉姆萨尔呢?输掉几个亿,甚至输掉几百亿,对他庞大的财富来说,也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
在过往的十几年中,好赌的拉姆萨尔,也正是凭借着钱多和高于一般赌徒的赌术,在赌桌上,无往而不利的。
博-彩业中,流传着一句话,那就是,只要头皮硬,就能赢来钱。
何为头皮硬?所谓的头皮硬,就是指参赌的人,钱多,多到输不光的程度。
在华国,赌钱的人中,就世代相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某屡赌屡输的赌徒,向一个著名赌神请教赌术,问怎么才能保证赢钱。
赌神告诉赌徒说,你赌的时候,每次都翻倍下注即可。
听了赌神的话,赌徒先是目瞪口呆,接着,便垂头丧气地和赌神告别了。
面对拉姆萨尔咄咄逼人的模样,听着拉姆萨尔连讽带刺的那些话,托尔斯泰强抑着冲天的怒火,看向对面的赵海。
只见赵海神色泰然,对着托尔斯泰微微地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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