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又打回去,这丫头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到底在哪条大街上。反正现在她也失去了大嘴荣的踪迹,不知道他追着那只粽子去了什么地方。我说你别急,找个明显的标志,我马上打车赶过去。她说对面是洛阳大剧院,我马上跑回街口打车,十分钟赶到剧院门口,看到陈寒烟在马路对过急得团团转。
跑过去先问了情况,这妞儿说她跟着赶到别墅时,大嘴荣已经跟着一条黑影追去了。可是一连穿过几条街,却在这儿跟丢了。我不由皱眉,看看四周不少人众聚在一起议论,可能有不少人看到了粽子。心说大嘴荣用了什么手段,能吓跑这只恶魔?可是这么干,太鲁莽了,还不如让它待在别墅内,跑出来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我们分头找吧,我往东,你往西,有情况赶紧打电话!”我焦急的说。
“好!”陈寒烟说了声后,身子就跟离弦之箭般射出去,又引起围观群众一片惊呼。
我撒开双腿往东一阵狂奔,正往前跑着,身后忽然有辆汽车飞速行驶过来,我回头看到丫的是冲哥们来的,一辆面包车几乎要撞上后腰了。吓得我飞身扑到一边,顺势滚出去。汽车“吱”发出一阵急速刹车的声音,车门打开,从上面跳下七八个男人。没等我爬起身,竟然一只麻袋罩在头上,紧跟着被两个人扭住了手臂。
他大爷的,这是要绑架啊?蓦地脑子里灵光一闪,是安泽荣这个老王八把我卖了,应该是怂恿沈望峰来抓我,为了拿到那只铁盒。气的我双臂一抡,这俩家伙被打飞了,他们还不知道大爷我多大力气。正当我要扯掉麻袋同时,“梆”一声响,似乎是一根铁棒砸中了脑门,哥们顿时眼前一黑,跟着便失去了只觉。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感觉一阵冰冷的雨水把哥们激醒了。睁开眼睛感觉头痛欲裂,发现竟然在一间客房内,我身上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自己一只臭袜子。靠,哥们四天了还没洗脚呢!
屋子里站着七八个大汉,几乎将整个房间塞满了。沙发上坐着两个人,都是熟人,一个是安泽荣,另一个是宋兆奇。我晃了晃还有点迷糊的脑袋,心说宋兆奇这只老杂碎咋来了?他跟老王八啥时候勾搭在一块的?
“你说,铁盒里还有什么东西?”安泽荣现在神气了,恢复了往日的那副威严神态。手上托着一只铁盒挺面熟的,靠,啥时候从我包里拿走了?
有个人过来把臭袜子拿掉,我呸呸呸的吐了几口唾沫,故意吐往他们俩身上。安泽荣和宋兆奇慌忙歪头躲闪,但还是被唾沫星子落在头上,十分的狼狈。
“你个老王八,我好心放你一条生路,你居然给我使阴招!”我龇牙裂目的骂道。
“你最好放尊重一点,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你放了我,我也没要你的命,咱们扯平了。至于这件东西,那本来属于我。”老王八当着众人说话很有风度,这倒让哥们有点佩服。只听他接着说:“你识相的话,就实话实说,你藏了盒里什么东西,我会让魂照会的兄弟们手下留情,留你一条小命。”
魂照会的兄弟?我吃惊的看向宋兆奇,原来这狗X的杂碎是魂照会的人。我冷笑道:“你们肯定搜过我全身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除了带在身上之外,怎么可能会藏在别的地方?盒子里就一堆烂纸屑,这就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老王八当然不信,嗤之以鼻的说:“看来不让魂照会兄弟给你动点酷刑,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宋兆奇却冷冰冰的说:“这人我相信,他没说假话。”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感到好奇,连哥们都觉得意外,老杂碎为毛要帮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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