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陵王准备出面解释,璟澜快一步爬起来,挡在他身前:“我的事,我自己来解决。不用你插手。”秀手微微整理了舒散的头发,走向门口:“爹爹姐姐好雅兴,一大早就跑来关心我。”明眸一一扫过,最后定在璟诗雪那张国色倾城的脸庞上。
凌乱的衣物用桌布草率的包住,璟藤跟璟诗雪第一反应就是她已经跟向离发生了关系。璟诗雪勾起精致的眼角,等待璟澜身败名裂。
“真不知羞耻。”璟藤鄙夷道,璟澜的母亲还是他夫人的时候,爱上了别的男人。而璟澜,跟她母亲一样,风流成性。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再看向璟澜的神采,多了几分嫌恶。
“爹爹,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做出这样的事也不能全怪她。”璟诗雪表面上替璟澜开脱,实际三言两语就定了她跟向离私好的罪名。芳菲的面庞之下,是挥之不去的狠辣。
璟诗雪的‘善良’让璟藤动容,璟澜和璟诗雪都是他的女儿,为什么差距这么大?严肃的看着璟澜,呵斥:“逆子,跟我跪下。”
“跪?”璟澜不免一笑,冷凝的眼底尽是蔑视:“凭什么。”
璟藤说:“凭我是你爹。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的顶撞长辈,一点教养都没有。”
璟澜澄澈的瞳仁中,折射出清冷的微光,不施粉黛的娇容,洋溢着朴素的美,粉唇轻道:“可惜我什么都没做,又谈何做错。恕璟澜愚昧,不知道错在哪?”
璟诗雪提醒着:“妹妹,人要脸树要皮,我和爹爹都看到向离从你房里出来,你衣衫不整的,敢做就要敢承认。爹爹会从轻处罚你的。”
“先不追究你留寒陵王在屋内过夜的事,府上到处都在传你跟寒陵王的关系,本已在风口浪尖,你还不收敛,跟向离厮混。”璟藤摆出一副族长的架势,声色苛责的把璟澜数落了一番。
“厮混,说得好!”清清白白的两个人能让这对虚伪的父女说成背地里苟合,璟澜忍不住拍案叫绝。
她伸出洁白的藕臂,露出上面鲜艳刺眼的守宫砂,“我和向离神使之间若真有点什么,还会有守宫砂吗?姐姐张口闭口就是我跟向离有事,好像姐姐对闺房之事,格外熟悉。”璟诗雪惩罚知夏的手段,她联想到慕容澈退婚时,两人眉来眼去的情形,一条妙计油然而生。
璟诗雪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矢口否认,“胡说,你不要将话题转移到我身上。就算守宫砂还在,你衣衫不整的,是不是清白还很难说。指不定你们正打算行苟且之事时,听到外面的动静,被打断。”
“这么说来,我要佩服姐姐和爹爹未卜先知的本事了,竟能猜到我跟向离之间有私情,还一大早跑过来捉、奸,将我跟向离逮个正着。”璟澜从容不迫的回应。
“你的意思是我跟爹爹故意陷害你不成?”璟诗雪气急败坏。
璟澜点头:“你都说了,可能确有其事吧。”
“放肆,璟诗雪想冤枉你,我这个做爹的,总不可能也想冤枉你吧。再怎么说,你这个样子影响到世璟府的风气。”璟藤对璟澜知错不改的态度不满,训斥道:“自觉去领五十板子,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没有灵力保护下,挨完五十板子,不死也是残。璟藤这样惩戒璟澜,无非是想要璟澜的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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