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释碰到铁笼的刹那,从笼上传来强烈的电流,触痛的感觉让她不得不缩回手。他转身,冷眼看向寒陵王。
“戏演够了?”寒陵王覆手,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你……”释自知身份暴露,却因还被困在这的幽映萫,不忍离开。“你是故意的?”
“我深爱璟澜,又怎会分辨不出真假?从你走近来的那一刹那,我便知道你是冒充的。”寒陵王漫不经心凝起眼眸。
释褪去了伪装璟澜的假皮囊,对幽映萫说:“听到了吧,寒陵王知道我不是璟澜才这么说,你还真以为他记得你们的过去?倘若他心里真的有你,又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困你于笼中成为众人的笑柄?你究竟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才肯死心?”
幽映萫的心情宛如从云端跌入深渊,是她根本就不该抱有侥幸吗?看着寒陵王,她心痛了。
“别急着跟幽映萫叙旧,先算算我们之间的账。”寒陵王屏退四周宾客,用炫冰将门口封起来。
“你利用幽映萫,引诱我出现?”释怒不可忍,寒陵王不喜欢幽映萫就算了,还利用幽映萫,他替幽映萫深感不值。
寒陵王淡淡扫过眸神,“能达到目的,无论什么手段,我都不介意。先前在玛家,把你做的好事,讲来听听。”
玛家!释瞳仁骤紧,难道寒陵王知道他杀了至尊炼金师的事?不,当时只有他跟炼金师两人在场,寒陵王绝不可能亲眼所见。况且他跟炼金师的实力有悬殊,单打独斗根本不是炼金师的对手,若不是投机取巧,他早死在炼金师的黑色炫火下,哪有机会反败为胜击杀。现在寒陵王质问他关于至尊炼金师的事,莫非死的这个炼金师跟寒陵王关系匪浅?应该是,他记得劫持幽映萫的时候,炼金师的尸体还放在车上,非亲非故的人,是不可能千里迢迢运回神族。
眼下寒陵王切退了后路,幽映萫又被囚禁于此,他根本没机会逃。本处于劣势的他,更不能认了,思及此,他笑着说:“什么玛家?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老实交代么?”寒陵王食指敲了敲衣袂,从地面升起的冰柱,将幽映萫跟释隔绝开。
释知道寒陵王是想用炫冰挟持幽映萫的命来威胁他,他的坦白非但救不了幽映萫,还会给他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为了保全性命,为了救幽映萫,他违心的回答:“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交代什么?”
寒陵王眼色一沉,“是不是要我动手你才肯说实话?”地面冰裂的气息快速蔓延,冰冻住释的脚。
微怒的语气让释招架不住,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沿着小腿蔓延,逐渐往上。他试图挣扎,而双腿犹如钉在地上般,完全动弹不了。轮回后的寒陵王,血液非正统,却占据着人和吸血鬼双重身份的最大优势,比以前,厉害百倍。以前他都不是寒陵王的对手,如今,更不用说。而寒陵王会年与他的旧情,放他一马么?他犹豫之际,门口的炫冰被一点点融化,黑眸遽然一紧,是璟澜!也是,红嬷几个人怎么会是顶级炼金师的对手?
寒陵王感应到项链,便将门口的炫冰融解。默契的问:“回来了?”
“嗯。”璟澜颔首,余光触及到毫无反抗之力的释,声色欣喜,“小寒寒,短短时间你把讨厌鬼给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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