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淡薄的雾气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已经三天不见天日的小城。
天气转冷,人世也就随着让人心略略荒芜着,像一入秋就萎靡起来的芦苇,有点悲伤却能感觉到,土地孕育着新的希望。
我和妹妹谈起恋爱,已经过去了有三天之久。我有点无赖的撤回了对马思渔的表白,又阴险的撤回了对陈宇恒的支持。
所以现在,只剩下我跟鹿霉两个。
孤樽对月,万念俱灰。
我们初尝禁果,和血亲之间体验了一把不为人知的恋爱训练,鹿霉的身体鬼斧天工般的完美。
我沉迷到忘记了一切。
甚至忘记了,我费劲千辛万苦从人声鼎沸的便利店拿到的安全用品。
甚至我在准备和妹妹更进一步的时候还想起来,拆开包装放进口袋里,可是到了忘我的时候,把什么都给忘了。
于是,就剩下我和对面浑身赤裸的少女,面面相觑。
“大凶,你刚才拆的套,难道说还是你口袋里?”
…
虽然不敢承认,但是这件事实实在在的发生了,隐瞒只会让失态更严重。更何况我有没有戴,鹿霉自己肯定也感觉的到。
“我把它放在口袋里,然后就完全没想起来。嗯,先别管这件事,快去洗个澡,把衣服穿上。”
“嗯……大凶呢?”
鹿霉也没有太大的震惊,只是从我身上下来,一边在衣柜里寻找换洗的衣服,一边波澜不惊的问我。
我看了看杂乱不堪的床单,还有上面依稀存在的一些残留物,不禁有点头疼。
“我清理一下房间,也不知道老爸还是老妈什么时候回来。”
鹿霉歪着脑袋,然后就好像很高兴的跑过来了。
“我也来帮忙。因为今天开始我也算是大凶的人了,不帮你做点事会很内疚。”
…
于是,我们各自忙活起了事后的处理工作,把床单洗过之后晒了起来,把所有可能遗漏证据的地方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确保万无一失。
等鹿霉洗完澡出来,天色已经略有些暮色了。
她穿着浴衣走出来时,完全没有一点和我一样忐忑不安的神色——我甚至以为刚才发现的重大失误是我的错觉。
“鹿霉,过来一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