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流什么眼泪啊大凶?”
说着说着,马思渔把我从感激涕零中叫醒。
“事先说好,我可不会安慰你的喔,你哭的话只会让我觉得弱——”
喂喂,不带这样差别待遇的吧。
我有苦难言的咽下了想要感激她的心情,但是无论如何对这个女孩子都有一如既往的好感。
我还没有见到过鹿霉在除了我怀里,第一次跟别人撒娇的样子。她虽然不够成熟,常常有委屈的事,可自己忍住情绪的能力也依旧不差。
“你也忒无情了点,好歹我现在也很感动的好不好。”
“嗯嗯,那大凶也别感动到哭,男子汉就一定要学着忍耐了。”她把环抱着鹿霉的胳膊放下来,转身背过手迈开步伐。
“对了!爱博文思,那个东西没弄丢吧?”
“啊,没有啊。怎么了,你要用吗?”
这时候要是突然找我要那个药的话可就不妙了,毕竟也已经用掉了两粒,被她知道后又会怎么想呢?
“我用它做什么啊?!我也没有在和妹妹谈恋爱……那个药要留好哦,听说到时候在中国销售的时候价格会很高的。”
说话的同时,她眉毛上扬,头发也被突然袭来的雨风摆弄得七上八下的。
能看得出来,有人真的在为我们而高兴。甚至那幸福的神态,对我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谢谢你,马思渔。”
三天后,日子依旧和往常一样,没有很大波澜起伏。
这就有点像我很早以前说过对生活的追求,只要大风大浪,所有的波澜起伏都是温柔的调味剂,让人以对未来的憧憬不至于太过遥远。
可是就算这样,想不通的事还是存在。
就比如陈宇恒到现在也没有跟我说上一句话这件事。
如果说他不相信我和妹妹正恋爱得热火朝天的话,那他完全可以像往常一样叫住我,调侃两句我开的玩笑真逗死他了。
如果他相信的话,肯定也要来找我问个明白:为什么你喜欢你妹妹,之前还要撮合我们俩?闹着玩呢?
我冥思苦想很久很久,可仍然找不出一点头绪。
为什么陈宇恒到现在一字千金,连多说一句都不肯跟我说呢?就算是生气了也肯定要问个明白吧。
可以肯定的事情,现在只有一件。
他并没有把我大义凛然坦白的话当成玩笑去听,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不同寻常的态度。
啊啊,怎么办呢。
统筹全局的来说,绝对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下去,直到形同陌路。鹿霉也说过,我的朋友算起来也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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