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攀吻上前,没有遇到丝毫阻力。
简单的语言最为恳切,感激的行动贵在实践,因为他们不愿意把爱情与生活彻底一分为二:人类不能忘本而生存。
不动声色的先掀开了她蒙着全身雪白的纱帘,再不声不响的缓缓解开秋衣的纽扣。
她也丝毫不反抗的等待着,顺手就把盘在头顶的马尾松开,在雪光下散落的银发愈发耀眼,在辉映着一切能到达的光芒。
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做这样的苟且偷欢已经有了三次之多。自打家里出了那样的事,每夜都同床共枕,也没有精力去彼此宠爱了。
为她宽衣解带后,这才试探性的吻上鹿霉的樱唇,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昏黄摇曳的灯影和不时一闪而过的雪光。
我这双手颤抖得厉害,只轻轻揉搓着细嫩的双乳。过于柔软的质感,像吹弹可破的灵桃一般柔腻,温暖中又出人意料的滴落冰冰的水露,让我不免越发沉迷的摩挲着。
“我们现在算是夫妻了吗?”
她目光迷离,丹唇微微张开,在我耳畔轻声问道。
“应该算吧,现在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嗯,真希望能早点实现啊。”
藕臂微抬,我揉搓双乳的手掌不断变得自由起来,她竭尽全力配合着我,我也不遗余力安抚着她。
等到两对嘴唇再次贴合起来,已经是步步后退,直接跌在床上的地步了。我两手撑着床沿,而胸口下方便是鹿霉娇嫩可爱的身体,双膝在已经被捂得暖意十足的褥子上摩擦着。
然后就这样再次从全身上下不断的亲吻起来。嘴唇犹如在某种圣土上旅行一般,小心翼翼而充满敬畏的在这皮肤上吮吸着。
那对只及我胳膊粗细的纤纤玉腿让我包裹在下半身里不间断的再进行抚摸,随即捧着她的脚腕,褪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总觉得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把手指衔在牙齿周围,不安地张望着我。
当然了,即使已经例行过三次周公之礼,可心生羞愧也是无可避免的事。
“没关系,已经跟大家道过谢了。今后再行这样的事也不必再察言观色……因为以后的生活都会蒸蒸日上,没有理由偷偷摸摸了。”
打那之后,我的心境早就发生变化了。
身为兄长和恋人,现在又变成了纳税人和准丈夫的身份和妹妹生活着:有些责任不必多言,光是缓解妹妹紧张心情这件事,我就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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