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情妾意时,度过的光阴说短暂又漫长。
可以短的如须臾间掠过的飞燕,也能漫长的像是奄奄一息的蛞蝓。
就算只是不断重复着亲吻这一个动作,也总觉得是世界最慷慨的给予:男女之事并非单纯的为生育而存在,更多的则是向爱人表达忠诚的娴熟方式。
可以足够大方的说:再继续下去的话,事情可能就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毕竟此行也没有带好任何防护措施,风雨之事难得继续。
妹妹纤弱的身体微微颤抖,一直也没有太大的抗拒。老家浴室清新的橘子沐浴露味道薰香万丈,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可是人跟禽兽的区别就在于这里。禽兽可以在任何时候用荷尔蒙来思考问题,人却不一样,关键时刻就算荷尔蒙几乎要满溢全身,也要过过大脑。
我把嘴巴贴近她的耳畔。
“要不还是算了……咱们睡觉吧。”
“……啊?”她别过头去,冰凉的上半身仍然让我毫无距离的贴着摩擦,好像很不情愿似的开口道。
任凭她百般不依,我也委实找不到什么好办法来避孕。避孕药还在家,就这么草草了事之后要是在路上再耽误点时间,拿到药就超出了最佳避孕时期。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差不多就收手吧。在兽性和理智之间的天平,我这里一直是理智这一方面占着上风。
“我没带药哎,这样继续下午也没个安全保证啥的,总觉得有点危险。”
刚刚说完,就猛的感觉到胸口被狠狠地戳了一下,疼痛之余回头看鹿霉正一脸嫌弃的瞪着我。
“你这也太小心眼了……无时无刻都在担心那个。”
“这哪能叫小心眼啊,咱们俩现在情况不是特殊嘛。”我只好再循循善诱般的解释这样戛然而止的理由,现在舍弃一点随时都能继续的欲望,以后可有的是时间弥补啊。
可是话音刚落,她瞬间拉住我的肩膀,猝不及防间那小小樱唇就堵住了我欲言又止的嘴。那细小的舌尖持续不断的吮吸着我紧张到干燥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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