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冬去春来,崭新的日子伴随着春水一同珊珊到来,过得还是那么悄无声息。
我也日复一日的继续着工作。现在即使是兼职,老板也很人性化的为我上调薪水。
有我辅佐老爸,经济上不成太大问题。能保证稳定的供给老妈的医疗费用,也能保证鹿蕴在英国的开销,总之日子已经稳定下来好久。
鹿霉高考那两天,我过得很浮躁。
2017年7月8日,我把那日期记得比鹿霉还要熟悉。我到头来还是没能释怀,高考在我心中也算是根深蒂固,所以我想个大妈一样每天催促妹妹复习。
虽然这么讲,可我那些催促也是多此一举。因为打四月份开始,我就没能跟她一起入睡过一次:她总是打着台灯,彻夜伏案苦读。
到了高考那天,老板还特意给我放了假,叫我去等妹妹凯旋归来。尽管我百般推辞,他们还是只拍拍我的肩膀。
“鹿凶,你妹妹考完试出来看不到家人,会很难过的。”
两个人如出一辙的奉劝着我接受这样的好意,在考场外静心等候妹妹从教室凯旋归来。
我有点感激的像他们道了谢,早上就偷偷骑着自行车从酒吧跑到了考场。
天空正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人手一把伞,各自安好的站在考场外等待着命运的抉择。有穿着随意的主妇,有西装革履的精英,也有年尚总角的孩子。
唯独没有,像我这样正值成年的辍学者。
我挠了挠头,好像有点懊恼,但又完全不后悔。
是我太不学无术了吧?已经接触社会这么长时间了,仍然对校园生活十分抵触。调酒接客的时候也常常这么想:还好,早日脱离了苦海。
ne听腻了的来电铃声在吵闹中突兀的响了起来。我冷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我的电话,于是手忙脚乱的用左手接过雨伞,掏出电话。
“喂?大凶啊。小霉进考场了嘛?”
是鹿蕴,从英国不远万里的黑夜打过来的吧。
对付她可要一定装作坦然的样子。我屏气凝神,握了握拳头,缓缓开口道:
“我哪知道,我这才刚到考场外面,也没看见她进去。怎么了?”
“是嘛,早上有没有让她吃奇怪的东西?比如一根火腿肠两个鸡蛋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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