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莎看着他的高削的背影,只觉得不寒而栗。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隐隐感觉,比蒋成都难伺候。
不管外传蒋大司令再铁血手段再狠辣,也还是她所谓的表哥,说到底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虽然她还是不想回去。都被扫地出门了,哪有再回去,看他们夫妻恩爱天造地设的戏码?
可是这人……此地,真的不宜久留。为了我的身家清白,也为了我的小命,咳咳。
她看了一眼窗外,外面是一片灌木丛和铁栏。二楼而已,简单。
她扯过床单,使尽全身的力气,牙手并用,撕成了条块,从窗户口甩了下去,在窗栏上打了个结儿做固定点,顺着攀了下去。
安全着陆,除了右脚底被割破,有碎渣渗了进去,还有右脚踝被那男人给扭伤了,别的一切安好。
承受着来自右脚的疼痛,芭莎咬着牙,开始翻越栏杆。
栏杆不高,也本不难爬,就是脚伤了,才好生折腾了一番。但好在大半夜的没有什么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总算翻过去了,借着别墅里面的灯光,她看见周围就是一大片农田。
她的右脚几乎已经不能走路,但此时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她深一脚浅一脚,一瘸一拐的,但还好土地是松软的。
等天亮了再考虑到哪里去吧,现在走得离别墅越远越好,她想。
***
此时,那个男人回房了,看见屋内空无一人,又见得缠在床檐上的床单,不由得明白了一切。
“啪嗒”一声,纱布剪刀棉球什么的洒了一地,黄色的碘酒泼到白色的羊绒地毯上
碘酒跟芭莎残留的脂粉味融合在一起,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浓郁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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