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一个清冽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一如贯往的可怖。
芭莎自然而来地浑身就颤抖起来,然后那个声音的主人又嗖地一下子窜到了她的跟前……
她的下巴被那个声音的主人拖了起来,她“被抬头”地注视着他,他的嘴角勾起了一股玩味的笑意:“你怕我?”
“你,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她支支吾吾的,颜大公子又想要干嘛,天。她好不容易逃之夭夭了,他这又是从哪儿就冒到她面前的。
“这是我家啊,光明正大的从后面绕了一圈过来的。”颜诺放开了托着她的手,然后朝她脑袋上狠狠砸了一个毛栗子:“笨!”
“喂,芭莎,你怎么能这么笨呢。”颜诺说。然后他突然就很嫌弃地转身离开,大步跨回了屋子里,头也不回。
他,他脑阔有毛病吧,怎么今天突然这么好说话了?芭莎摸着自己被他割伤的手臂,疼。
原本还以为这人说完“逃”字想要把她脚给打折呢,就这么,饶过她了?用一句西洋话来说,什么来着,神经病啊?
她不知道的是,这会儿颜诺大步向屋子里走的时候,嘴角荡漾着洒满阳光般的笑容。距离他上一次笑得这么灿烂,已经时隔五年。
一天相安无事。颜父颜母也没有再过来骚扰,甚至吃饭时候这颜诺还给她夹菜来着。芭莎顺利活到了晚上,虽然还不知道晚上会发生些什么,咳咳。
晚上睡觉的时候,芭莎本来洗完了澡,在大床上躺着,懒洋洋的。
颜诺进屋了,她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点,结果颜诺就冲着她“呵呵呵”地笑呀。
她闭上了眼睛。要上就上吧,婚都结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哼,她又不要再替谁守身了,难道还替那个一心只有心肝宝贝陈笑语的蒋大司令?
结果却是脑门上被这个男人狠狠地弹了一下,这个毛栗子给的,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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