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被压着的人开始自救,奋力挣扎,这一挣扎,九爷刚刚才平复一下的邪火又窜上来了,呼吸粗重着喘息,“别动了,你再动,爷就再亲你。”
嗷嗷……听墙角的人集体又是一番亢奋的长啸,九爷威武。然后是猥琐暧昧的奸笑,如此这般真是威胁良家妇女的好手段,以后也都学着点。
被威胁的某女被成功唬住了,不是因为他那话多么震撼,而是某人的身体变化她最是感应的彻底,顿时一动不敢动,小脸气的红扑扑的,很诱人,让某爷眸光灼灼,觉得她更美味可口诱人品尝了。
“齐天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难道他,他真的是断袖?这个认知让她莫名的排斥烦躁。
九爷纠结了一下下,然后开口,“你答应爷一件事,爷就起来。”
这是在和她谈条件?穆青羞愤的想要咬他一口,这会儿深深的觉得没有武功实在是太悲催被动了。咬了咬牙,“你说。”姑且妥协,因为被人家用……顶着的滋味实在是太……
九爷又纠结了一下下,才坚决的陈述那些让他为之不快酸涩郁闷的事,“爷的条件是,以后你不许和其他男子走的过近,牵手拥抱都不行,和女子也不许,弹琴跳舞都不可以,还有一起出去约会,一起亲密的说说笑笑,一起……”顿了一下,眉头紧皱,似乎还在想有什么令他添堵的禁忌,然后,似乎觉得只要她和除了他以外的所有男子女子靠近都不能容忍,于是,“总之以后,除了爷,你谁都不许靠近三米之内。”
噗!听墙角的青龙卫觉得这样的九爷怎么那么像一个妒妇呢?
双喜更加忧伤,九爷您这样爱吃醋真的好么?
穆青则直接无语了,红扑扑的小脸也变黑,瞪着他的眼神更加不可思议,“齐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
九爷凝视着她,斩钉截铁道,“爷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字一句都清晰无比,不会忘记,所以你也要时时刻刻牢记在心里,莫要忘了。”不是不慌乱紧张的,奈何和自己的难受比起来,又强自坚持着宣告,这会儿倒是有点傲娇霸道的意味了,“至于凭什么,凭……就凭爷看不惯,凭爷看着堵心,凭爷现在……压着你。”
咳咳咳,窗户外压抑着被呛的咳嗽声,表情扭曲,九爷,您会不会霸气过头了,怎么那么像调戏威逼的流氓了?
“你!”穆青呼吸一窒,半响说不出话来,瞪着那个好像无理取闹的孩子,又像是个无赖刷横的妖孽,她此刻是真心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枉她的那些聪明才智了,却半点派不上用场,人在……大手下,不得不低头,留的青山在,以后再报仇。
脑子里百转千回,想着以后的各种计策,咬了咬牙,“好,我答应。”
“真的?”九爷见她答应反而一时有些不太相信了,他可是知道这只小狐狸曾经是多么的奸诈狡猾,一次次从她手里逃走,还一次次气的他暴跳如雷,如今却不反抗到底了?
“你确定?爷说的条件是,以后都不许靠近除了爷之外的任何男子女子,就是说,你身边只能有爷一个人,心里也只能想着爷一个人。”
从来话少的九爷开始絮絮叨叨的耐心解释他的条件的深邃,窗户外听着九爷类似于表白的话有些头痛,九爷,八爷不是教了您好多甜言蜜语么?为什么要选这两句听起来似乎最让对方觉得是威胁霸道,孤立人家的话呢?
穆青闭了闭眸子,咬牙,还是一声,“好!”
于是,九爷狂喜了,只是收回手的时候恋恋不舍,貌似无意的又摸了一下,成功的引来某人一个轻颤,引得自己一声喘息,开始后悔,若是她不答应貌似继续会更好!
穆青可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身上的压力一解除,马上就坐起来,下了床,连衣衫不整都不整理,就逃也似的飞奔了出去,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被威胁调戏,也从来没有这般狼狈的逃跑,这口气,她记下了。
而九爷看着人家飞奔的身影,也莫名的开始产生一种不太美丽的预感,他跟老八学的这个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应该不会吧?
于是,刚刚那华丽激荡的心情平添了一丝小小的忧郁,再加上大床上还留着那属于她的幽香,躺下的九爷失眠了,翻来覆去,脑子都是她的影子,心底都是刚刚那激情的亲吻,手心都是柔软的滑腻,搅得他浑身都要疼起来,有种冲出去再压一边的冲动,只是,那酒尽散去,他没了那个勇气了。
到底,对她,他内心还是有些惧意的,虽然他不想承认,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会不由自主的在她面前慌乱,尤其是做了……欺负她的事,他还是知道害怕的。刚刚那完全是被之前的红颜蓝颜知己一番刺激,又加上酒的发酵,加上老八的怂恿,他才那般那般,如今……他承认他不敢了。
而飞奔逃出去的穆青一口气跑到门口,猛的拉开门,然后下意识的瞧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活像被非礼一样,又羞恼的砰的一声关山。她要是这样出去了,被那些八卦的青龙卫瞧见,指不定会怎么想入非非。
脑子被夜里的冷风一吹,倒是更理智清醒了几分,小脸上的红晕也吹散了几分,终于淡定下来,一步一步往回走。躺在软榻上,开始整理今晚发生的那些意乱情迷的暧昧,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那般的地步,只是那妖孽的醉酒无赖吗?她无法欺骗自己,之所以让他得逞,还有她的心软和……沉沦。
她被盅惑了,也许是那无双的美色或者是那醉人的呢喃,也或者是那溺人的柔情,她冷静下来,便越是清晰的能想到之前那些无力抗拒,她的心便越是乱了。闭上眸子,似乎还能感觉到那颤栗的悸动,她只是被强迫和盅惑么?她忽然不敢再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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