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眼圈噙着眼泪,使劲忍住。裂开嘴角嗤笑了下:“怕是你连我祖宗十八代都调查的门清了吧。这么上心,有什么企图就别拐弯了。”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床边,随身带来一股烟草的香味。他抬手擎起胭脂的下颌:“你不想改变境遇吗?让自己转正编制再摇身一变成为富婆,有了钱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让欺负你的人笑不出来。”
“呵呵,这样说来,你劫持我来这里是谈交易?我有什么值得你交换的条件吗?”胭脂撩起眼皮瞅了男人一会儿。心里竟不那么害怕了。
如果他是想要父亲的确切说是继母公司的机密的话,只要能拿到,胭脂一点不介意给他。不过继母像防贼一样防着她,她确实接触不到。
男人在白玉的烟缸里拧灭烟蒂,从皮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扔到桌子上:“你的身体。”
他盯着她忽然惊大的杏核眼:“你只须关注两点,一,取悦我的身体。二,算计我的钱。然后从此按我的通知到这个别墅洗干净等我。”
“喂!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侮辱我?没有你的臭钱我照样活的有滋有味带着你的钱去夜总会吧!”
胭脂忍了半天终于被激怒一拳照他鼻骨砸去。
手臂在空中便被他擎住顺势将她推到在床上。他覆上身体,臂弯撑着床面一字一顿的对她说:“我听说,十五年前田家湾的车祸现场有疑点。你难道不好奇自己母亲的死吗?没有钱,你什么也查不到做不成。”
“什么?”胭脂像被抽空的皮囊,瞬间瘫软下来,一时有点懵,望着头上方英俊邪恶的脸呐呐的:“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男人没接她的话,反而起身整理下西装,看看腕表:“走吧,我还有事。”
胭脂承认这男人最后一句话击中了自己,她机械的尾随他走出房间走出电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车下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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