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噙着泪狠狠的瞪着他。
“这里据说有吸血鬼。”殷斐说完皮鞋踏着地板踏踏的拐进电梯。
‘啪’的胭脂把门狠狠关上,上锁:“你就滚的远远的。”
她靠在门板上终于畅快的哭出来。
很委屈很委屈。为了报仇自己逼迫着自己一步步跟在这个冷酷的男人后面。
她以为自己的自尊,身体,颜面很珍贵,可是这个魔鬼却一次次将自己认为珍贵的东西踩在脚下,昂然嘲笑。
她厌恶他!鄙视他!
她发誓待妈妈和晓蕾的案子查清后,她一定从他面前消失的干干净净,轮不到他来喊停!
被殷斐这一气一吓,本来还想睡一会的胭脂困意全无。连时钟的滴答声都像古老的咒语。
窗外有人提着早点篮子匆匆走过。
胭脂决定与其呆在这个阴森古老的房子里担惊受怕,不如去外面走走。给巴黎的早晨画画速写。在师范时,她对美术就很有兴趣。
她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白色针织衫罩在身上,又翻出速写本。三步并做两步的下楼。连电梯都没做,那些陌生地方关于电梯的传说更恐怖。
这个点儿,只有喷泉边上的面包店在营业。胭脂随便吃了一口便慢慢走到圣米歇尔广场的正对着塞纳河的角落里时而发呆时而画画,打发时间。
日头上升时的光线很美,孕育了巴黎的塞纳河水披上金色的波纹。
河岸两侧古老的建筑淡淡的黄色诉说着妖娆的沧桑。
一切都浸润在光影里神秘而迷人。
塞纳河桥头栏杆上伫立着几个身影。
她们或者他们都是在等心上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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