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来由的一阵暖,一股热流从心里涌出眼眶化作热泪哭的模糊了视线。
“哎,闺女,你哭啥,我们一个病房的互相照应下没啥了不得的。我是肠胃不好,老毛病了下床溜达溜达更舒服些。你先睡一会儿等我家丫头送饭来我喊你。要不你就看会电视?”
阿姨慌忙劝慰胭脂,踮起脚把电视开关按着。普通病房的老电视,遥控器都找不到了。
胭脂呜咽着点点头。
纵然命运强加给你一百道伤痕,还有一个温柔的记忆独独属于你。
仿佛受到委屈的小孩见到了家人,胭脂哭的肝肠寸断一般。然后接过老阿姨递来的纸巾,平静了一会儿。
眼泪流多了,意识仿佛清空了似的,无神的瞅着电视。
广告过后就是新闻频道放着省领导接见优秀企业家的年底表彰会。
蓦地一个瘦高,给她带来无数阴霾的身影在镜头前给个特写一闪而过。
胭脂心房一颤。本想打电话给靳一轩来接她的念头停下来。
终于明白,她没有退路。没有任性的资本。没有单枪匹马就能虐到那几个人渣的能力。
除了赌就是死,除了不择手段的报仇,就是被人除了根。
她已经死过两次!
岁末街上充斥着即将欢度圣诞节的喜庆气氛。
这个老外的节日生呼啦的被中国人玩坏了,搞的普天同庆大团圆的架势。
殷斐从公司出来,看看腕表,五点一刻。今晚他们家老爷子命令在S市的芭提雅开家族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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