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瞬间很尴尬,她不想在靳一轩面前和殷斐打交道,她甚至根本不想让靳大哥知道有殷斐这个人的存在,和她那纸龌蹉的交易。
匆匆的拿起包,胭脂头发也没梳理,反正短也没什么可梳的。
“靳大哥,我临时有点急事,先走了。不好意思,下次我来给你做腌笃鲜。”
走出靳一轩公寓楼的铁门寒风刺骨。
她哆哆嗦嗦的拨打殷斐的电话:“嗨,亲。”
现在到处流行叫亲。胭脂觉得她和殷斐之间叫亲是最合适的了。
他们既不是亲爱的,也不是老公老婆,更不好说喂,那就只能是亲——这个不远不近的称呼。
“亲?昨晚,你亲哪去了?”殷斐极为不悦的声音。
“昨晚?我在自己公寓休息了。你找我吗?”
“银杏路的公寓?门铃按碎了你没开。”
啊?他竟然知道我银杏路有房子,我在他面前竟然一点*都没有?胭脂立刻很反感:“你调查我?”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是雇佣付钱方,你是结钱服务方,我有权利知道我的雇佣者住在哪。不是吗?”
雇佣?切!还东家呢。
胭脂隔着电话啪啪煽了电话那头的殷斐两嘴巴子。意淫的煽。真打,她没那个资本。
长出一口气,胭脂轻松的说:“对,你说的都对,你有钱你有理,好了吧。殷总有什么指示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殷斐语气非常不客气:“合约写的清清楚楚随叫随到,你没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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