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斐把粢饭糕塞进胭脂嘴里:”傻狍子,你才是真正的文艺。“
“我——”很傻吗?
“可是我喜欢。“殷斐看着她不安的脸色又补偿一句。
把胭脂拉倒自己怀里。
他确实一直以来把她伤怕了。
调整坐姿,他像抱女儿一样圈着胭脂。
胭脂反抗,这么的姿势怎么吃饭呢。
男人沉下脸,大手摁了下她的小细腰不允许乱拧,声音却暧昧的宠溺的:“现在就不听你家先生的话?当心晚上我打你屁股。”
胭脂红了脸垮坐在了他身上被殷斐喂着吃。
奇怪,她本来对他是伶牙俐齿的。在他欺负她的那些时候,她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封嘴憋出内伤。
但是现在,在他暧昧的柔溺的甜蜜里,她竟不会对话,就是不停的红脸红脸。
吃过早饭,胭脂上班,殷斐也急着去开发区处理公司的事。
在楼宇门边上,并排走的殷斐忽然回身抱住胭脂,轻轻吻着额头,鼻尖,唇瓣。
“哎呀,周围都是晨练的邻居啊。”胭脂扭捏了。
“就是给他们提个醒,下次小爷调戏老婆,闲人免扰。”
殷斐又重重的啄了她粉红的小嘴儿,才罢休。
这一天,胭脂都是在晕眩的状态下度过的。
九点钟,胭脂的小助理抱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进来:“胭总,这是林总派司机送来的。”
小姑娘羡慕的闻闻一大束火玫瑰往胭脂手里递。
“好闻吗?”胭脂抬眼看了一下又低头看文件。
小助理害怕了,脸都绿了。本来就是老板的男朋友送给老板的,自己在老板面前还闻了,这不是找倒霉吗。
“对不起胭总,我下次不敢了。”
“没事,送给你了。”
“”
赵阿姨进来汇报:”胭总,车间有一对儿小青年不知什时候谈上了对象,现在有了身孕,影响挺不好的,怎么处理?开除还是扣奖金?“
赵阿姨身后一对小青年儿,灰溜溜的低头不敢出声。
”给红包,让他们回去结婚生娃。“
””
不一会儿,会计进来:“胭总,中秋给职工发的礼品和晚会费用照这样算的话,超支了五十多万。您看要砍掉哪块?”
说着恭敬的把报表摆在胭脂的桌子上。
“再加五十万预算,场面办的大点。”
“”
“胭总这是买彩票中奖了?”食堂吃完饭,会计摸不着头脑的问胭总眼里的大红人儿车间主任赵阿姨。
“这也正是我没弄明白的。”
赵阿姨挠挠头发。
胭脂上午忙完,交代好一些列事情,午饭时间就离开公司。
先吃快餐解决午饭问题,然后回银杏路会馆泡个SA,就用上次按摩女孩推荐的玫瑰精油系列。
水疗后,在那小憩一会儿再去附近发艺中心做头发。
然后差不多时间就到五点钟。
殷斐会在枫丹白露等她。
他说有个惊喜,会是什么?胭脂在快餐店拿着长勺舀汤,汤都洒了,她还在出神的想。
不会是求婚戒指吧?
捂脸,自己脸也太大了,但是不管什么,这都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开始。
是胭脂从来不敢奢望的。
一年的时光,她不知道自己这颗心是何时沦陷的,待到发觉时,时光里只有他的影像。
他是那么可遇不可求。可是上天却这样眷顾她。
在发艺中心做头发时,胭脂遇见了王晶莹和靳一轩挽着胳膊进来。
王晶莹的肚子明显的凸起,脸上浮现着幸福的准妈妈的甜蜜。
”靳大哥。嫂子,好巧。“
胭脂瞥见门口进来的挽着手的两个人,拿开挡脸的报纸。
靳一轩顿足,有点尴尬。王晶莹却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胭脂,好巧啊。哇,你做这个发型,经典的蘑菇头设计,发顶的头发蓬松打理,前额短发细碎修剪,好清新雅致又显得干练,很衬你的娃娃脸哦。”
“嫂子专业啊,肯定是经常做头发吧。造型师说我头发本来太短,这么长,只能这样剪了。”
胭脂眉眼轻松的笑。
“我学过的呀。等生完宝宝,电信公司充话费的工作我就不准备去了,在家附近开个发廊,一边做事一边呆宝宝一举两得。”
靳一轩是沉默寡言过于阳刚的人,另一半活泼多话倒也是互补。
不过,靳一轩对老婆的自来熟倒是有点不适应,走过来将王晶莹按在座位上,自己挡在她和胭脂中间抱臂。
“胭脂,早上,我在银杏路小区,看见——那个人的车子——”
他的眼神沉沉的盯着她,言外之意其实就是提醒胭脂,他是不是被你了解。
他对胭脂的感情是复杂的。那次在殷斐豪宅门口受辱,靳一轩消沉的暴瘦了十几斤。
但是靳妈妈说的对,人不能钻牛角尖,最好的苹果你如果得不到就不要一再伸手那也是对苹果的压力。
退而求其次找个雪梨,也是一种生活。
其实靳一轩明白,胭脂要是喜欢他早就接受他的表白,又怎么会等到她被殷斐圈起来却不反抗呢。
他本来就是个平凡也甘于平凡的人,找了同样平凡的王晶莹,过平凡简单的日子,人生其实就是这样的吧。
胭脂甜甜的笑,点点头:“靳大哥,谢谢你,昨晚,他已经对我表白了。”
“啊,好,那是好事啊。”
靳一轩微微愣了一秒,便调整情绪,舒展眉眼的轻松了:“胭脂,靳大哥先祝福你,你应该得到幸福。”
“恩。你也是。”
初秋的市中心大道非常美。
金黄色的梧桐树枝在路中心连接,搭了华丽丽的天顶,夕阳透过缝隙钻进来照在胭脂的车上,行人的身上。
枫丹白露是A市最高级的法式餐馆。
此时门前开始车水马龙的光顾进晚餐的客人。
胭脂刚才做完头发后已经回家换了一件宝蓝色的雪纺收腰及膝百褶裙。下面是同色系的高跟羊皮鞋。
在发艺中心,请人化了精致的淡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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