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法力高强,道行那更是不可小觑,可坏就坏在这个上了,金鱼早些日子给先图掐算过,知道先图一生多灾多难(当然,没有那么多灾难怎么历劫,更别说修功德归位了)。
他不但知道这些,就连先图最近的运势他都掐指仔细算了算,你说这人够不够八卦,竟然要将先图玩弄与股掌之间。
过了,说的有些过了,其实人家金鱼心也够细的,无时无刻不再关注着先图的安危,生怕先图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人家只好闲着没事儿就算啊算的,竟然发现了先图的死劫。
要说这死劫,作为妖精那可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了,对于神仙而言呢,也是非常熟悉的一个代名词,代表着这场劫难可能会严重到丢去性命。
可具体哪天发生?都是些什么劫难?金鱼那是掐破了手指也没能算出来,所以他毅然决定留在吊坠中,以防不时之需。
这天晚上,张家又送来不少粮食,其中还有些许腊肉,是啊,快过年了,大家都在准备年货,先图家很穷,所以每年也就没有过多的准备。
今年则不同了,救活了张公子,收了张家的冤孽,那可对张家来说是大功一件,这可比送老员外几千两银子要来劲儿。
说说笑笑的一家人晚上将炉火烧的很旺,薛母做了几个拿手小菜,张罗起一桌美味佳肴来招呼张家的人。
张公子这人也算是属于外向的类型,来来回回这几次便和薛家的人很是熟悉,既然薛母好意招呼吃饭,他们也就没有那么多客气而言。
一顿酒菜,吃的张公子满脸通红,满嘴都是胡话,先图笑着吩咐家丁送公子早些回去,可张公子根本就不想回家,还吵嚷着非要和先图在薛家住上一晚。
薛家哪还有睡人的地方,没办法,此时的张公子早已喝的烂醉如泥,别说走回去了,就连站他都站不稳了,先图无奈,只好勉强应允让他留宿一晚,吩咐着家丁早些回去传话给张员外,免得老员外惦记自己儿子。
家丁倒也听话,二话不说的便回去交差了,留下张公子红着脸哼哼着听不懂的陈词滥调,惹得先图好生厌烦。
“武兄,今晚就让张公子陪你睡吧。”先图笑着对武士越说道。
“开什么玩笑贤弟,你不知道为兄最受不了那呛人的酒味儿了,你让他陪我睡一晚,那还不如呛死我算了。”武士越极度不愿的说道。
先图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装什么装,你又不是不喝酒,还闻不惯酒味儿,纯属扯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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