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是这样吗?”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步,转头问24。?
“不清楚,”24摇头,“以前都是21单独见她的,其他人不敢见。”
“那她吃什么、喝什么?也是21送吗?”我问。
“里面有个管道,可以从负二层直接把食物通过导轨送进房间里。”
我点点头,听起来比坐牢还惨的样子。
“21不是说她恢复了么,怎么手上还有伤呢?”我嘟囔了一句。
“我没伤……”铁栅栏里面,传出一声阴冷至极的女音!
“那、那是怎么弄的?”我小心翼翼地问,能正常对话,这好歹是个不错的开始。
“呵呵,”里面冷笑,“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呀。”
我才不傻呢,过去被她把我脖子扭断吗?
“长,您就在这儿说吧。”我用眼神示意麻醉枪小分队散开,随时准备射击。
“你不过来,我就不出去。”22淡淡地说完,里面传出铁链子哗啦啦响的动静。
我吞了下口水,慢慢挪步到铁门前,仔细端详那只瘦的吓人的手,好像确实没有受伤,只是手指上有很多血迹,就像是,她刚刚在满是猪血的洗脸盆里洗过手一样。
“她晚餐吃的什么?”我问24。
“我去帮你问问。”24说。
“不用了,”房间里又传出声音,“这是老鼠的血。”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不是她的伤,“长,我已经过来了。”
“开门,进来。”里面又说,声音偏尖细,貌似还有回音,跟电影里经过特效处理的女鬼音差不多。
“……还是您出来吧,是21让我——”
“开门,进来!否则我不会出去!”22打断了我的话,又让我进去。
我观察了一下大铁门的折页,判断出铁门是向外开启的,只要门打开,走廊上的顶灯的光,就能照到房间里,不至于让外面的射手们无从开火,我向站在折页后方的射手点头,他也点头,表示知道该怎么做,我这才拿出21给我的钥匙,插入锁孔,向左拧,拧不动,向右拧,能动,但是很费力,拧了两圈,分别打开两道暗锁,第三圈,又打开了一道锁之后,铁门松动了一下,我抓住门把手,慢慢拉开,光线射进去,打在一张破椅子上,椅子上坐着一个浑身赤果的瘦弱女人,披头散,低着头,脚踝上还拴着两根粗锁链。
“长。”我轻声叫了一声,将门把手给了门后那个射手,让他拉住,别让门关上。
“进来。”22头也不抬地说。
“噢。”我迈步进了房间,顿时被恶臭味道笼罩,地上很多疑似屎尿的痕迹,房间角落里有个抽水马桶,钢铁制品,不过看上去并未被使用过,马桶盖上落了一层灰。
“长,我叫张东辰。”我进了铁门一步,离椅子两米远,自我介绍。
“咕噜……”22从喉咙里出一个奇怪的声音,慢慢抬起头,散之间,两道紫色的光芒射过来,好吓人!
“张东辰。”22一字一句地重复我的名字。
“是。”
“张忠,是你什么人?”
“我爷爷。”我说。
“咕噜……”
“长,可以出去了么?”我问。
22没吱声,又把头慢慢垂下,沉默半响才说:“后退。”
“啊?”
“我让你后退,关门。”22冷声道。
“不是,长,我是奉命来请你——”
“后退,关门!”
“好吧。”我只得后推出了房间,将大铁门关闭,咔哒,又锁上了。
“美美同志,我是老吴啊,你还记得我吗?”24见我行动失败,躲在很远的地方,试探着问了一句。
房间里没有回应,我跟24面面相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听见房间里传出一声巨响,像是金属被炸开的声音!
一股烟尘,冲小铁窗喷出来,待烟尘落下,我赶紧再次拧动钥匙,打开大铁门,是不是22自爆了?
是我想多了,22还在椅子上,完完整整,只不过,她脚踝上的两道铁锁链,几乎碎成了粉末!
“呼,吓死我了,”我拍拍胸口,又竖起大拇指,“长,好功夫!”
很明显,铁链是被她自己弄炸裂的!
“少来,”22冷笑,从椅子上起身,目测光脚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标准的北方美女个头,虽然瘦骨嶙峋(我怀疑是她不怎么吃饭),但上围并未缩水,应该比冯瑶大,就是太脏了,浑身上下,都是污垢,看不清皮肤的颜色。
“长,要不,先去洗个澡?”我建议道。
22微微点头,向门口走来。
我先行退出铁门,用眼神命令那五个麻醉抢手把家伙放下,快走人,看来21说的没错,22确实已经恢复,只不过,可能因为关押时间太长,她的举止有些怪异罢了。
24带着五个抢手纷纷后退,22出来,并未看他们,只是从乱中瞅了我一眼,冷声问:“你多大?”
“十七了。”我说。
“这么小……”22摇头,似有不满,我不由得紧张起来,21说过,22可是很好男色的,万一把我给扑倒怎么办,我倒不是介意被扑倒,主要是她现在太脏了,臭烘烘的,这还是地下阴冷,温度低,如果在室外,估计身边得有一群苍蝇常伴她头顶,来回地飞来飞去。
“请跟我来。”我引路,三步两回头地带着22出了三层走廊,来到二层。
龙组有自己的浴室,就在负一层,跟医务室挨着,我带22来到浴室前,让负责人把女浴区清空,然后请22进去。
“你陪我进去。”22说。
“我吗?”我指了指自己。
22点头:“自己洗,不干净。”
“……那倒也是。”我苦笑,还得伺候洗澡,真是的!
进了浴室,我建议让22先在温水浴缸里泡一泡,22点头,进了浴缸,直接往下缩,把脑袋都泡了进去,只剩下脏兮兮、油乎乎的头,散浮在水面上。
我等了一分钟,还未见22从里面探头出来,估计她会闭气大,还得泡会儿,便壮着胆子过去,开始给她洗头。
22在水里没动,我慢慢放开手脚,加洗水,用力揉搓头,洗掉上面的污渍,头养得很长,估计能有一米二、三,保养得倒是很好、很健康,一根白头都没有。
洗了大概十分钟,头洗完了,浴缸表面,漂起一层洗水的白色泡沫。
“长,差不多该出来了吧?”我说。
水面波动,泡沫散开,22的脑袋从水里钻出,脸上还是看不出模样来。
“我帮您搓一搓吧。”我说,22点头。
我怕她咬我,没敢在正面,而是站在她身后,用搓澡巾,轻轻搓她的脸,以及露在水面上的脖颈、肩膀等处。
搓的时候,我不禁想到一个诗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可真脏,如果足够坚硬的话,都快形成一层铠甲了,不过因为之前有温水浸泡,搓的倒不费力,而且,搓掉表皮污垢之后,22细嫩的皮肤显露出来,肤质很好,不经意触碰到,有点像是婴儿的触觉,就是因为摩擦,有点泛红。
光是清洁完面部和肩膀,浴池里的水就已经黑了,我斗胆建议:“长,去淋浴吧,冲的干净些。”
22点头,起身从浴缸里出来,没清洁过的地方的肤色黑,跟脖颈、肩膀截然不同,就像是只戴了个脖套,去海边晒太阳归来似得。
22出了浴池,左右看看,径直走到一个淋浴间里,打开了水龙头,我过去,水流开的很大,我靠近的话,会喷到我。
“怎么了?”22面朝着墙壁,低声问。
“可以把水流关小点么,这样我衣服会溅湿。”我说。
“脱了。”
“啥?”
“脱掉,一起洗。”22淡定地说。
我楞了三秒钟,好吧,反正她背对着我,脱就脱吧。
脱了衣服,我进入水流区,给22搓身后,从上到下搓一遍,再搓回来,又干净了,别说,干净之后,再打量22的身段,很不错的嘛,尤其是中间的部位,瘦,却很挺润,让人想入非非。
“长,该正面了。”我欣赏了一会儿,不舍地说。
22慢慢转过身来,湿漉漉的头依旧遮挡着脸,我没敢撩起头看她容貌,万一很丑怎么办,便从22肩膀开始,清洁正面。
到尴尬位置的时候,因为有点软,我只能用一只手扶着,要不使不上劲,感觉22身体有点反应,但她在忍,保持不动,双手握拳,脚趾也紧紧扣在地面上,很快,正面清理完毕,相对于正面、后面的中间的核心地带,我没敢洗,把搓澡巾递给了22:“长,剩下您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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