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不相信一个厨娘会亲手砸掉自己的招牌害人。”
“据说知县找了个很有名的捕头来调查这件案子,应该会水落石头出吧?”
高家酒楼的高掌柜,秦夫人站在边上等待传召,周余氏及她的长子在堂下右侧,她们还带来了状师,阿瑶和燕窝在左侧,燕窝瞟了一眼,低声问阿瑶,阿瑶示意咱们这边有莫行乐,不慌,燕窝心里稍安。知府落座旁听,负责记录文案的小官吏也准备就绪。
两边各自报上名来,周余氏那边则由状师全权发言。
知县:“有关周庆毒杀案,本官委托这位来自京城的莫捕头对此案进行调查。莫捕头,五天时间,你可有查出什么没有?”
知府听知县口中的称呼,眼神瞥到一侧,摸摸自己袖子,假装没听见一样。
“回大人,某已经查出杀死周庆的真凶。”被称呼为莫捕头的莫行乐没有任何的不适应,拱手道。
他的话宛如夏日惊雷,眼观鼻鼻观心的周余氏蓦然抬头,“是谁?”
“是谁?”
“是当天宴席其中的一人,秦夫人。”莫行乐答。
周余氏脸上出现空白的疑惑,山眉聚拢,她对莫行乐口中的秦夫人没有一丝印象,喃喃道:“竟然不是望月?秦夫人是谁?”
“来人,把秦氏带上来。”
“哇,周余氏有韵味,望月高冷美艳,这秦夫人细腰芊芊,别有一番风情啊。”围观的看客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夫人被女差带上来,跪下来就喊冤枉。
周余氏扭头看她,头上石榴石宝石发簪,束腰显得细腰盈盈可握,上有胸脯下有臀线。
秦夫人察觉周余氏放肆的视线,周余氏愤愤地收回视线,鼻子翕动,一阵香粉味道,又是一个狐狸精!
秦夫人和周余氏同堂,阿瑶才发现其中的区别。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周余氏的着装素雅,看她并不会产生琦念,而周余氏的衣服则不同,选用通透轻薄的料子,束腰一勒,曲线毕露,不穿孝也显得俏,两人一对比,就好像端庄大房和争宠小妾的既视感。
“肃静!”知县拍案喊道。“秦氏你跟死者周庆有何恩怨纠葛,都一一说来。”
秦夫人辩称:“民妇一介女流,手上有城东和城西两家香色阁产业,做脂粉买卖,和周老板有生意合作的往来,这次是借民妇的院子作为小宴的举办地点,和他的交集也仅此而已,既无仇也无怨,好好的,民妇怎么会当着知府大人的面给周老板下毒?”
“那是因为你在知府走了以后,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才对周庆下毒的。”
“你胡说,我没有,你有什么证据!”
“大人,我有证物。把证人和证物带上来!”
衙役端着托盘,女差则把证人给带上来,秦夫人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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