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豪门,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当年宋秀秀和季仁林的结合,也不过是两家的牺牲品罢了,要说幸福不幸福,只能说各过各的。
听到宋秀秀的话,季薄凉面色沉稳,眉眼淡了几分清冷,“照顾好自己。”
“妈知道。”
简单的几句寒暄之后,季薄凉便离开了季家,这一次在阮文雨面前,将话说的如此死,也是堵了两家彻底的后路,只是这种解决方法,对于季薄凉来说,是最好的。
*
阮文雨离开季家后,便直接回了向家。
她的脸色并不很好,佣人过来开门,她直接走进去,就坐到了客厅里,看阮文雨的心情不好,佣人不敢惹恼她,只敢做事情更加小心了起来。
去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阮文雨接过,喝了一口,心情越发觉的烦躁,直接就把茶杯扔在了地上,朝着佣人怒斥道:“你想烫死我?”
“对不起太太,我现在去换一杯。”
看到阮文雨发怒,佣人越发忐忑,将地上的不堪收拾了一遍,准备回厨房的时候,楼上刚好下来了人,瞧见这佣人手里破碎的杯子,向思菡皱起眉头,问了句,“怎么回事?”
“太太回来了。”
听到这话,向思菡心中预感越发不安,她去季家她是知道的,可一回来,阮文雨就发了这么大的火,这就让人有些浮想翩翩了。
她应了一声,等佣人再倒杯茶出来的时候,向思菡接过,便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阮文雨就坐在沙发上,面上的不悦还显而易见,听见后面的动静,转过身刚想怒斥,却发现是向思菡,这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怎么没去公司?”
“今天休息,”向思菡回了一句,将茶杯放在她的面前,嗓音清婉,“妈不是去了宋阿姨那么?怎么回来就发了这么大的火?”
阮文雨没有直说,只道:“家里的佣人是越来越不上心了,只是倒杯茶,都想要烫死我。”
听到阮文雨这么说,向思菡笑了笑,“不是佣人不上心,是妈的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觉得家里的佣人不顺眼。”
“你这火眼金睛,还真是一点都躲不过你的眼睛,”看她心里清楚,阮文雨也就没有在继续隐瞒,提到季家的时候,面上一片阴沉,“季薄凉是存心不愿意跟你结婚,若是他早就说明,也就不用让你等那么久,而今天说话又这么不给长辈面子,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气盛,这人都膨胀了。”
以往阮文雨对季薄凉,都是一番夸奖,可今日里却这般说话,想来今天季薄凉的说话态度,定然好听不到哪里去,只是向思菡心里一直都有他,这会儿自然是帮着忙说话。
“薄凉的性子一向来如此,况且这么多年,也是我甘愿等的,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要娶我,要说只能说,我的命不好,或是还不够优秀,才无法让他喜欢上,妈这件事情你就别烦恼了。”
阮文雨看了她一眼,“如今你还没到三十,事业有成,加上向家的家业,要想找个青年才俊嫁了,并不是件难事,既然季薄凉对你不上心,我们也就别上赶着去贴他们的冷屁股,你这边的心思,也早点熄了算了。”
“这件事情我有分寸,就不用您费心了。”向思菡的声音淡淡的,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自己这女儿的脾气,阮文雨心里一向来有数,知道她是如何的性子,喜欢一个人,便是死心眼,就算等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的怨言,甚至在出这些事情的时候,还倒过头来安慰自己。
看她如此,阮文雨只是提醒了一句,“你现在对人再好,做的事情再多,不过人家小姑娘在床上的一句话,你以为你的好,他会看得到,其实或许别人根本就不当回事情,说这些给你听,只是想要让你明白,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去执着,适可而止对你才是最好的。”
“不可否认,您说的确实有您的道理,”向思菡淡淡的笑,笑意却并不达眼底,特别是听到床上两个字眼的时候,目光泛了几丝冷光,随后才恢复神情,“只是人这一辈子,想要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那些心心念念的,要是不去争上一争,总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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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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