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才听别墅里的佣人说那天萧景找了她很久,在家里发了很大一顿脾气。
安言看着他还是着了急的份上,她就没和他计较,但是还是忍住了,好几天没有理他,结果人家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许是安言的絮絮叨叨让男人不满,他直接单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
舌尖伸进去,法式舌吻的那种激烈和火热。
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耳后,细细摩挲着,耳后是她的敏感位置,不过几下安言就受不了了。
萧景湿热的唇贴着她的耳骨,嗓音尤其地低沉蛊惑,指尖所触的地方一片湿热,“安言,你不诚实,有感觉了还狡辩?”
安言本来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这下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被他禁锢的手使不上力气,全身都很软。
男人愈加激烈了,她好不容易逮住机会说话,却不想让他这么得意,于是咬牙说道,“我又不是性冷淡,你指望我什么反应?”
耳边又传来了他似低沉似叹息的嗓音,安言盯着他额头上溢出的汗水,恍然间想起昨晚她想的话,不过短短一夜间,就被打脸了。
她昨天好像在心里想,萧景是禁欲系男神?
男神的确是男神,但禽兽也是真的。
萧景就着某个点,眸子里是暗藏的冷静自持,任安言如何求他,萧景也毫无反应。
可能是许久没做的原因,萧景格外地有耐心,到最后,安言仿佛觉得灵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窗帘外的天色早已大亮,可房间里还是被渲染出一种暧昧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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