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在头顶,长腿虚压着她的,这个姿势,安言什么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啃咬。
他大抵也是没有要弄她的心思,餍足之后,将唇贴在她的耳骨处,嗓音低沉,“安言,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算心里不高兴,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没有必要搞一些小动作,万一得不偿失,反而将自己赔进去了呢。”
刚被肆虐地吻过,安言现在还觉得嘴唇麻麻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没动,很安静地待在他怀中。
直到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她才开口,“主意不是我出的,实际操作更加和我没有关系,搞一些小动作?你怕是该对做这件事的人说去。”
男人的手指往上爬,和她十指紧扣,手指用力夹了夹她的手指,“你有没有我不会不知道,但如果今天晚上你和那个男人发生了点儿什么,安言,那后果不是你能承受住的。”
她被他夹手指的动作弄的有些痛,尤其是左手食指那里,今天晚上做饭本来就伤了手指,现在被他这么一弄,她疼的脸都抽了起来。
可嗓音还是保持着镇静,“能有什么后果?要真是这样,你该高兴才对,毕竟粘了你好几年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要是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你立马就解放了,那多好。”
他更加用力了,安言受不住,猛地尖叫,“你他妈有病啊!放手啊,我手指要断了!”
她脸上的难受不是装的,可他并没有用什么力,等朝她手指看去,才发现被他弄着的左手食指贴着一张创可贴。
这会儿有丝丝红色的血液从边缘渗出,男人眸子暗了暗,将她扶起来,看着那个地方,“怎么弄的?”
安言没什么表情,“哦,可能是我犯贱吧。”
“……能好好说话?”他将她手上的创可贴撕掉了,本来伤口裂开了,那创可贴还黏在上面,随着他撕扯的动作伤口本来不痛的,现在却痛的厉害。
“你轻点行不行?疼——”
“割伤?”他的动作还是轻了不少,随即想到她可能是因为什么受的伤,心里划过一抹异样,看着她侧脸的视线更加幽深。
整齐的伤口,一看就是被锋利的刀具所伤,而这女人今天给他打了电话要他回来吃饭,她亲自做。
安言看着他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签过来,吓得整个人朝床上缩去,一边姿态强硬地拒绝,“重新贴一张就好了,别那拿东西碰我的手指,我不需要!”
“听话,流血了,要消毒。”
女人扬起白净的脸蛋盯着他,“可以,我现在先休息一会儿,不早了,你肯定还有事情要处理,一会儿我自己擦。”
萧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漠漠地睨着她,淡淡地道,“安言,我可以陪你耗,那今天晚上你也陪我耗着好了,我待会儿要去一趟医院,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安言挑眉,宋子初去医院了么?
但是,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宋子初,没过一会儿,还是将手指伸了出来。
整个过程,她除了皱了皱眉,没有哼哼,直到创可贴重新贴到她手指上,萧景嘲讽,“软的不喜欢吃,喜欢吃硬的?”
安言别过脸,“我喜欢的硬的不是很正常?”
萧景低笑,起身,也不再和她搭话,事实上,安言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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