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郑夕拾没醉,他将杯子放在桌上,视线落在安言脸上,有些小小的念头冒出来,于是就问,“知道的人都说,萧景对你不好,你难道不考虑离婚吗?”
安言望着自己面前那杯液体里冒出来的泡泡,笑的很是无所谓,“你知道什么啊,结了婚哪能随随便便离婚。”
“看不出来你这女人这么有原则。”
她怒,“我喜欢他才这样,你以为呢?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我都能吃进去,然后还为了那个所谓的婚姻捆绑我自己一辈子么?我不是这样的人。”
郑夕拾有些好奇,想到之前叫人查来的关于萧景那男人的只言片语,轻声道,“那他又为什么不跟你鱼死网破,离了一了百了对他来说不是更好么?”
安言冷笑,嗓音里有明显的不高兴和不满,“郑夕拾,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这么见不得我们好,是吗?”
她站起身来,觉得没有再跟郑夕拾继续说下去的必要,甩了他一句,“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八婆,跟你有几毛钱关系。”
郑夕拾脸上滑过尴尬,还是面不改色地拉住她的手臂,“你生什么气?上次你利用我的身体,所谓的赔礼道歉就是这样的?”
安言瞥了一眼他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腕,尽管光线并不明亮,但足够她看清楚,他那戴在手腕上的手表连表盘都裂了。
在挣开他手臂的同时说,“我赔,但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于是昨天逛街正好看到了,顺手就买了。
她是真的没什么别的心思,纯粹地把郑夕拾当成朋友,但那萧景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将她的东西给扔了。
他还不知道她要给谁,不是么?
安言没有任何犹豫,收拾完,自己开车出门去公司。
前台的人已经换了,安言这次没有任何阻碍地进了电梯,而且是萧景专用的那部。
兴许是整顿过了,秘书室那群人见到安言过来了,一个个都笑脸相迎,叫她太太。
只是,那么几个人当中总有人是看不惯她的,或者说,是觊觎萧景这个香饽饽。
安言冲她们点头之后,准备朝萧景的办公室走去,可偏偏有一位,脸上挂着感激和温和笑容,嗓音也是独有的属于秘书般的恭敬,她说,“太太,谢谢您上次送过来的骨头汤呢,真的很好喝,萧总真是好福气。”
空气突然安静,安言转身,看着中间那个女人,白色的职业衬衣以及包臀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胸挺大,屁股也挺翘,只是,那眼神,未免也太不知收敛了。
她不过最初眉眼之间闪过一丝意外,那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过就是一盅汤而已,但被秘书专门拎出来说,这就有意思了。
另外两人站在一旁,脸上是僵硬的笑,无奈,只好跟着附和那女人的话,说那汤的味道真的很好之类的话。
安言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毫无瑕疵的脸上是轻淡的笑容,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哦,他再好的福气,那汤不是被你们喝了么?”
那女人向来是最会察言观色的,此时却无法从安言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只好继续娇笑着,“萧总平常体恤下属,我们做秘书的自然也不好推辞,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太太您手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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