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没开口,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甚至都有些不想理他。
萧景盯着她,闭了闭眼睛,方才道,“有人给你气受了?”
安言看了他一眼,偏过头,嗓音清冷,“除了你,没人敢给我气受。”
“那你现在发脾气?”
她简直是烦了她了,猛地将他的手甩开,推开门就往外面走,一边说,“你不要理我就K了,烦不烦啊。”
事实上,萧景是不知道她要去露台干什么,尤其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
但安言只是将自己摔进那张铺着毯子的贵妃椅上,闭着眼睛,听到属于男人的脚步声,她眼皮都没开打,“我要自己在这儿待会儿,你别理我。”
萧景站在她身侧,看着她,“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有本事就一直都这样。”
听到他离开的声音,安言慢慢睁开眼睛,眼中蕴含着一抹复杂,一直都这样?一直不让他理她么?
萧景,你想得美。
躺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安言才进去,本来出去就穿的薄,在外面吹了一个小时的风,安言浑身冰凉,萧景这个时候还没回来,应该在书房。
安言拿了手机看了看日历,三天后是父亲安玖城的忌日,那天她必须要去拜祭。
她给沈延之打了一个电话,“沈大哥,我是安言,你现在在忙吗?”
沈延之刚刚结束完一场手术,手术服都没有脱,助理就拿着他的电话过来了,他取下口罩,声音温润,“刚刚结束一场手术,小言,有什么事吗?”
安言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启唇,“沈大哥,我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转到我哥在的医院?”
要是有沈延之在,她多半会放心一会儿,那时候她去法国,也应该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大概一个星期后,怎么了?”
她咬牙,站在落地窗前,身形单薄,“我到时候要去法国一趟,我哥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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