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听言,眉头一皱,沉声问道:“莫非那诸葛亮暗中藏拙,却是另有图谋?”
“绝非如此,依时下局势,诸葛亮等残蜀遗臣,与东吴同舟共济,唇亡齿寒,而蜀汉与我大魏素来仇深似海,若是东吴被我大魏所吞,诸葛亮唯有投我大魏,方能保得其主刘禅无患,但诸葛亮一生以光复汉室为己任,宁死亦不会投于我大魏!”
程昱眼光烁烁,说得煞有其事,似乎对诸葛亮极为了解,于禁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一时不知诸葛亮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陈泰神色一震,张口说道:“两位明公不必多虑,时下我等只需保得临远无失,便可完成陛下的令旨,贼军若何,何须多去费心?”
程昱闻言,眉头一皱,微微摇头,这陈泰还是入世未深,不知兵法之诡,这时,于禁面色一沉,眼光凌厉与陈泰言道。
“玄伯此言差矣,两军对阵,当需知其谋,方可制胜克敌,诸葛亮才谋百出,所谓事出反常必有诈也,贼军多日虚张声势,暗中必有谋略!”
“陛下之令,虽只教我等把守临远,但其中深意,却是要我等挡住陆逊的大军,使得陛下无后顾之忧,能倾势攻打吴县,一举定下胜局,玄伯如此松懈,势必酿成大错!”
陈泰一听,顿时心头一揪,方知其中利害,连忙拱手告罪,于禁摆了摆手,遂向程昱望去。
程昱眼眸眯缩,两人目光对视,似乎都有相同的忧虑,程昱神色一凝,速问道:“文则是否怀疑贼军暗中已调拨兵马,往吴县救援去了?”
程昱此言一出,更是应证了于禁心中的忧虑,于禁重重颔首,与程昱言道:“程公所言,正合我之心事!”
于禁话未已,一旁的陈泰便急急说道:“可是,贼军若取近路,通往吴县,必要先过平阿,如此一来,临远乃是必经之处,贼子如何能凭添双翼,从而跃之?”
程昱闻言,冷然一笑,与陈泰言道:“世上绝无必然之事,贼军深熟吴郡地势,或有暗道、捷径,我等万不可掉以轻心,依我之见,贼军连日虚张声势,所意乃是吸引我军注意,因此若我所料无误,十有七、八应是如此!”
于禁听言,眉头皱得更紧,带着几分急躁向程昱问道:“那依程公之见,我等当如何应对?”
程昱抖数精神,脑念电转,疾言而道:“我军不熟地势,若要贸然寻索,必定多耗时日,依我之见,将军当一面派人日夜兼程,通报陛下,教陛下早作准备!”
“陆逊大部人马皆在此处,调拨而去的兵马,必不会多,只要陛下能早料此事,有所提备,诸葛亮之计,便将功亏一篑,同时,我军却又将计就计,与陆逊的大军在此纠缠,松懈其心!”
于禁闻言,眼中连射精光,颔首应道:“程公所言极是,我这就速去调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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